“韩信,你身为一军主帅,如此重要之决策,你本就该想到。”“大王。韩信这次实在是大意了,是韩信错了。”这番话语皆由韩信自编自导自演而出。韩信的眉头紧紧蹙起,双目失神,脸上满是懊悔与自责。他双手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仿佛要用这疼痛来惩罚自己的过错。“我怎么能如此轻敌,怎么能没有料到项羽的勇猛和楚军的悍勇。”他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痛斥着自己。韩信终究还是为自己的轻敌之举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压根没想到项羽竟然会亲身陷阵,而且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仅有三万兵力的楚军,竟能在一夜之间,就将那五十六万诸侯联军彻底荡平,进而致使彭城陷落。刘邦此时生死不明,在这般危急的情形之下,韩信满心自责不已。他面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都怪我,是我的疏忽,才导致了如今这般不可收拾的局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愧疚,仿佛能看到那惨烈的战场和刘邦可能面临的危险。然而,令人不解的是,他却没有即刻派兵前往彭城进行援救。这一做法让曹参等一众来自沛县的老将们很是不理解,“大将军,或许您可以不救主公,但我们绝对不能不去,即便您不给我们一兵一卒,我们也要自己前往。”话音刚落,曹参便心急火燎地准备带着周勃前去营救刘邦,可还没迈出大帐几步,就被一群全副武装的兵士严严实实地拦住了去路。“大将军,你要干什么?”曹参与周勃齐声喝道。“切悟妄动,会断送了兄弟们的命,即便救了汉王,一个手上没有兵的王,还是王吗?”韩信作为大将军,一脸凝重,神色严肃地说道。他深知自己此刻肩负着无比沉重的责任,内心犹如翻涌的江海,但面上却强自镇定。他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越是在这生死攸关的危机时刻,越要保持冷静,切不可被焦虑和恐惧冲昏头脑。每一个决策都关乎着无数将士的生死存亡,关乎着整个战局的走向。韩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他清楚地知道,冲动行事只会让局面更加糟糕,必须以全局的视野来审视当前的困境,寻找最有利的破局之法。他相信,只要自己能够稳住阵脚,冷静应对,就一定能够带领众人走出这片阴霾。曹参和周勃虽然满心愤懑,很不理解韩信的决定,但手中无兵的他们也只能无奈听命。可令两人都万万没想到的是,刘邦不仅成功逃出了彭城,而且身边的兄弟们也一个不少的都被带了出来。刘邦凭借着自己的智谋和勇气,在绝境中杀出了一条生路,给众人带来了一丝希望的曙光。“呸!”樊哙狠狠地啐了一口,脸色涨得如猪肝般通红,瞪大了铜铃般的眼睛,挥舞着粗壮有力的胳膊,声如洪钟地愤怒吼道:“这仗输得简直太窝囊了,逃得更是窝囊至极!简直窝囊到家啦!”“这事儿我看就怨韩信!”萧何眉头紧皱,满脸写着愁绪,一边在原地焦急地来回踱步,一边用手指着前方,气愤地说道:“大王把兵都已经拨给他了。我原本还满心期待,以为这个大将军能有多么神勇威武,可结果呢?他居然连楚军都抵挡不住,真是让人失望透顶!”“这要是换了我去啊!”樊哙猛地一跺脚,双手叉腰,挺起宽阔壮实的胸膛,扯着嗓子大声嚷道:“最起码还能撑一时半刻呢!我樊哙可不是吃素的,哪能像他这般没用!”听见众人将战败的责任都归结到了韩信身上,回过神来的刘邦,赶紧出言制止。他神色严肃,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诸位莫要如此,这一仗之所以输得这么惨,完全怨不得韩信。要怪只能怪我在攻下彭城后就忘乎所以,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导致汉军军纪败坏,毫无斗志,在楚军面前才会如此不堪一击。” 刘邦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自责和懊悔。“还有就是当初韩信曾特意提醒过自己,项羽随时都有可能来犯,但自己不仅没有听从,还解除了他的兵权。”刘邦再次补充道。“您的意思是不怨他,是吗?他抵挡不住楚军总是事实吧。”萧何眉头紧蹙,一脸疑惑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些许不甘。“我说过,不怪他,这败仗责任在我身上,跟他有什么关系啊,以后谁也不准提这事儿。”刘邦面色阴沉,语气坚定而又带着一丝恼怒。随后,刘邦便带着众人继续漫无目的地逃亡。他们神色疲惫,脚步沉重,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仿佛是敌军的喊杀声。直到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身影拉长,刘邦这才敢下令停下歇歇脚。众人或瘫倒在地,或倚靠着树干,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惶恐。想到项羽仅仅只用了区区三万人,竟就如摧枯拉朽般击溃了自己那声势浩大的五十六万大军。刘邦越想越觉得满心悲凉,整个人好似掉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无法自拔。他双眉紧蹙成了深深的“川”字,目光空洞无神,脸上写满了绝望与挫败,甚至开始对自身的能力产生了极度的怀疑,嘴里喃喃自语着:“难道我真的如此无能?难道这天下终究与我无缘?”可当听到此地距离沛县不远之后,他那原本犹如死灰般的眼神,刹那间绽放出了光芒。刘邦一下子来了精神,激动地站起身,斩钉截铁地决定去那里避难,嘴里还念叨着:“这时候,项羽定然会以为我向西逃窜回关中,哼,他绝对不会想到我会奔东,更不会想到我会去沛县。”边说,他的手还不停地在空中比划着,仿佛已经笃定能够借此摆脱当前的绝境。与此同时,毫不知情汉军已经战败的吕雉正满心欢喜地带着家人赶往彭城探望刘邦,却未曾料到会遭遇溃败下来的诸侯联军。现场一片混乱,人喊马嘶,尘土飞扬。在这混乱之中,两个孩子不幸被冲散。刘老太公得知这一消息后,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转身就要去寻找。可吕雉却一把将他拦住,神情严肃且坚定地说道:“现在形势如此之乱,汉王肯定在战场上遭受了重大挫折。我们这般冒死前去救两个孩子,不但无法将他们救出,反而还会给汉王增添没有必要的麻烦。”不得不说,吕雉确实是女中豪杰,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竟还能保持如此冷静。她接着又劝众人不要着急,缓声道:“孩子走散时,是跟王陵在一起的。而王陵不仅是大将出身,经验丰富,还带着许多士兵。有他们在,孩子反而要安全许多。”“爹,如今这局势,咱们继续往前走太过危险。南边是战场,到处都是敌军,咱们去了也是凶多吉少。沛县是咱们的家乡,那里熟悉的人和环境能给咱们提供庇护。咱们先回沛县,等局势稳定些,再做打算。”吕雉目光恳切地看着刘太公。刘太公一脸焦虑,犹豫着说道:“可那两个孩子……”吕雉紧紧握住刘太公的手,安抚道:“爹,您放心,孩子吉人自有天相。咱们先保住自身,才有机会去找他们。回沛县是当下最明智的选择。”刘太公沉思片刻,最终长叹一口气:“现在情况那么乱,我们不能往南走了。好、好,都听你的。”要知道吕雉的儿子刘盈,就是后来的汉惠帝,或许他生来就是天子命,贵不可言。在被楚军挟持后没多久,就被刘邦率领的队伍遇上。刘邦一见此景,当即怒目圆睁,毫不犹豫地命令部队前去营救,其声如雷霆:“给我上,救下公子和公主!”吓得本就心虚的楚军直接如惊弓之鸟般做鸟兽散。就这样,刘盈和姐姐刘乐得以和刘邦重逢。当刘盈和刘乐看到刘邦的身影时,泪水瞬间模糊了他们的双眼。刘盈那原本充满恐惧和无助的小脸,此刻绽放出惊喜的光芒,他挣脱开束缚,不顾一切地朝着刘邦奔去,嘴里哭喊着:“父亲!父亲!”刘乐则紧紧跟在弟弟身后,她的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但眼神中却满是劫后余生的激动。刘邦快步迎上前,一把将两个孩子紧紧拥入怀中,声音颤抖地说道:“吾儿,吾女,让你们受苦了!”他的眼中闪烁着泪花,双手不停地抚摸着孩子们的头发和后背,仿佛要确认他们是否安然无恙。刘盈紧紧抱住刘邦的脖子,泣不成声:“父亲,我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刘乐也依偎在刘邦的怀中,抽泣着说:“父亲,我们好害怕。”周围的将士们看到这一幕,也不禁为之动容,纷纷低下了头,眼眶湿润。这一刻,战场上的硝烟似乎都被这浓浓的亲情所驱散。然而众人还没来得及沉浸在这短暂的喜悦之中,就听得远处传来一阵如闷雷般的轰鸣声,大地也随之微微颤抖。众人放眼望去,只见地平线的尽头扬起滚滚烟尘,遮天蔽日。紧接着,一支黑压压的楚军如汹涌的潮水般奔袭而来。马蹄声、脚步声和喊杀声交织在一起,震人心魄。楚军的旌旗在狂风中猎猎作响,犹如狰狞的恶鬼在张牙舞爪。士兵们个个面容狰狞,目露凶光,口中喊着让人胆寒的战号。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手中的兵器挥舞着,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撕裂粉碎。随着楚军的逼近,那股强大的压迫感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仿佛一场血腥的风暴即将席卷而来,要将所有人都吞噬在这无边的恐惧之中。“卢绾,你赶快带主公撤,这里由我来对付。”樊哙双目圆瞪,手持长刀,大声吼道。“好。”卢绾应声道,不敢有丝毫迟疑。“跟我杀!”樊哙当即挥舞着长刀,带领仅有的数十名骑兵义无反顾地冲了上去,瞬间就和追杀而至的楚军绞杀在一起。只见樊哙身先士卒,勇猛无比,所到之处血光四溅,喊杀声震耳欲聋。夏侯婴则趁机驾车带着刘邦父子三人开始拼命逃亡。马车在颠簸的道路上疾驰,扬起一路的尘土。逃到一处宁静的村落时,刘邦突然情绪激动地叫停了马车,随后粗暴地将一双儿女给硬生生拉了下来。“孩子,如果我们一起走,我们都得死,在村里找间房藏起来,爹会派人来救你们。\"刘邦满脸焦虑,语速极快地说道,眼神中既有无奈又有决绝。“爹。我不要,你不要抛弃我们。”刘盈两兄妹紧紧拽着刘邦的衣角,声泪俱下地哭诉道,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绝望。“大王。”卢绾面露不忍,试图劝说道。“快走。”刘邦怒目圆睁,声嘶力竭地吼道,额头上青筋暴起。“大王,孩子们跟着走吧。”卢绾再次求情说道。“你怎么还不明白啊,一起走就一起死。”刘邦着急地解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赶快走。”刘邦再次怒吼道,那声音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震碎。“爹,我们害怕。”刘盈和刘乐哭着喊道。“走!”刘邦用力甩开孩子的手,转过身去不再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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