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萧楠扬了扬眉角，“哦？没看出来你这么热心肠。”</p>
“……”</p>
白清妍内心暗恨：我心肠可热着呢！</p>
“看来是我对你们太宽松了，导致你们没在意科研的重要性。”</p>
顾萧楠嗓音如冰山上的融雪，带着冰冷的凉意。</p>
柳明曦缩了缩脖子，她感觉自己浑身都凉飕飕的，一把利剑悬在头上。</p>
“顾景尘，你的考研综合成绩不错，第一志愿也是填我的专业，录取你，是看重你的努力和天赋。</p>
但如果你改变主意不想继续读下去，可以提出申请退学，我 不勉强，其他两人也是如此。”</p>
顾萧楠轻飘飘的话语，却让人心头微颤。</p>
柳明曦立即道：“顾教授，我想继续读下去，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认真完成各项报告。”</p>
顾萧楠看了她一眼，“嗯，可以，一个星期后，重新递交一份研究报告给我。”</p>
他看向顾景尘，“你呢？”</p>
顾景尘虽然站得笔直，但声音却软了下来，“我下次不会这样了，肯定认真对待每一个实验。”</p>
白清妍刚要说话，却被顾萧楠抢了先。</p>
“好。”顾萧楠淡声道，“一周后把重新做好的报告给我，实验也给我重新做。”</p>
柳明曦和顾景尘异口同声，“收到。”</p>
“你们先出去。”</p>
白清妍还在窃喜顾萧楠竟然放过她了？</p>
刚要转身，顾萧楠那如梦魇般嗓音再次响起，“白清妍留下。”</p>
白清妍：“……”</p>
柳明曦经过她身边时，低声道：“对不起，你加油啊。”</p>
白清妍内心在咆哮：加个毛啊，我就不应该为了钱而折腰，算了还是折吧，不然用老人机也是怪可怜的。</p>
办公室只剩他们两人，一时间安静的可怕。</p>
白清妍垂下眼皮，盯着脚下的地板，似要从地板看出花儿来。</p>
“咿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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