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象里的内容也越来越破碎。
“看起来他要坚持不住了啊。”
牛头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牛角，纠结了片刻后给出了一个建议。
“其实灵魂纠结的状态我遇到过。”
“几个灵魂交织在一起。”
“我知道一个处理这种问题的方法，就是用载体将其他分魂的意识引出承载住。”
“到时候主魂意识还在，而其他分魂意识都变作了空白，应该很轻松就能达成你说的那个什么集群意识了。”
听了牛头的话，马面脸都长了三分：“你要用夺魂？你疯了？”
“作为阴官，你竟然要主动用这么阴毒的术法，不怕触犯天条引来天罚么？！”
牛头缓缓地放下摩挲牛角的手，低下头闷声问道：“阴官？天条？天罚？”
“阴司在哪？天庭在哪？”
“现在的天条是谁规定的，又由谁来执行呢？”
听到牛头的问话，马面呆在了原地。
看着眼前突然变得十分失落的两人，索清秋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两声。
“咳咳，那个，二位，虽然不想破坏你们当前的气氛。”
“但是，我想问一下，去哪找承载这些意识的东西呢？”
“总不能让我找来这么多凡人，将他们全都变成精神分裂吧？”
被索清秋一打岔，牛头率先从失落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先是指着索清秋对马面说道：“现在索兄弟的话就是天条，等你哪天让索兄弟不高兴，他直接磨灭了三魂七魄让咱俩无家可归。”
“清醒点吧，现在已经不是当年了。”
说完，它又将头转向索清秋，一脸轻笑地指了指索清秋挂在腰间的袋子。
“索兄弟，这些豆兵虽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活人。”
“但是却可以承载意识。”
“用豆兵承载那些多余的意识对你来说其实是有好处的。”
“作为术法变出来的兵种，他们天生应该是死物。”
“但当年天河水军作为术法变出来的兵种，不知怎的被那天蓬附加上了意识，变成了后来天庭一只重要力量。”
“根据他们的变化，我猜测，这些召唤出来的兵种，只要有了意识，就会变成比较特别的存在。”
“虽说和正常的神仙有些区别，但变得可修炼的它们和天兵天将比起来应该是差不多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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