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时予缓缓抬起了她的下巴，眸色一如既往地幽深。</p>
“我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他说。</p>
棠许固执而又肯定地重复：“你是。”</p>
燕时予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下颚，“如果我是好人，那你呢？”</p>
棠许张了张口，良久，却只是缓缓吐出三个字：“对不起。”</p>
“对不起什么？”燕时予继续追问。</p>
他明明知道答案。</p>
棠许知道，他是知道答案的。</p>
可是他偏要问。</p>
“是我蓄意接近你，是我故意制造机会，一次次跟你独处，是我故意在你面前示弱……”她终于放弃抵抗一般，认命开口，“我明知道，我们不该有关系，可是我没的选，那个时候，我只能求助于你……是我把你拖下水的，对不起。”</p>
燕时予看着她，仿佛是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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