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贵了，而且你们也没有成功案例。”
“人家敢给出五倍赔偿，想来是有些许底气的。”
“赔偿？这是赔偿的事情吗？这要是失败，可是要损失一颗天赋星辰的！”
“要不你去试试？咨询费我出！”
长安宫外，面对着周围路人的议论纷纷。
慕白有些无奈。
和他料想的差不多。
这钱不好挣啊！
归根到底，还是信任问题。
他们不敢拿自己的本命机械去赌。
“怎么办？”
徐文雅抬起龙袍擦了擦额角的汗珠。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这周围停留的人倒是不少，可就是没有一个敢于尝试的。
同时，他们还抱有一丝希望。
所以并未离去，全都驻足观望。
到了后面。
甚至都不需要慕白等人再做宣传，光围在旁边的这些人，就能将他们的咨询方案给新来的人解释清楚。
“你们光说不练，没用的！”
人群中一名中年人，好心开口道：“你得拿出一个咨询方案和原教程的对比案例出来，这样也有说服力不是？”
那中年人旁边还有一个和慕白等人差不多大的男生。
应该是同届的学生家长。
“就是啊，空口无凭啊！”
人群中响起一阵阵附和。
“要不让我来？”
顾西辞咬着小嘴唇，轻轻扯了下慕白的袖扣。
“哈？你说啥？”
慕白感觉到身后的动静，他扭头看向顾西辞。
昏黄的路灯下。
顾西辞小脸红扑扑的。
别看她在众人面前一副大姐头的模样，但真真切切被围观的时候，她就羞成个小鹌鹑。
从头至尾都缩在慕白的身后。
“我说，要不让我来吧！”
顾西辞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眨巴下大眼睛。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
慕白现在唯一的成功案例就她一个。
如果自己不站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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