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个三不已经过时了，现在是保密局，是毛局长在执掌保密局，你明白吗？说白了，秦老爷子去世之后，你秦少的威风也随之小了不少了，你怎么还看不明白呢？此一时，彼一时啊！”廖凯坦说着拍了拍秦锦之的肩头。 秦锦之无奈的叹口气说：“真的要杀他了？” </p>
廖凯坦点点头：“局座电令，谁敢违背？而且局座点名道姓让你亲自执行，你不要以为是我在难为你，是我想要坏你的规矩，这是局座的命令。” </p>
“局座？局座还能记着我这么一个芝麻绿豆大点的小中校吗？”秦锦之笑了笑问。 </p>
廖凯坦摇摇头：“此言差矣，差矣！你可是咱们军统培训班的精英啊！局座怎么会忘了你呢？” </p>
“就我，还精英？连枪都没开过，还是精英？要不是我家老爷子拿了钱，我都毕不了业，出不了培训班。”秦锦之笑着说。 </p>
“话可不这么说，你除了不开枪之外，其他的科目可都是优秀的。”廖凯坦笑着说。 </p>
“行了，既然是局座这么想我，惦记我，那我也只能遵命了。”秦锦之说着伸手道：“枪给我！” </p>
“来人！”廖凯坦喊了一嗓子，胡奎亮推门而入看着秦锦之咧着嘴笑着问：“秦少，昨天没事吧？想通了吧？其实杀人真的很简单，手指一动，完事了。” </p>
廖凯坦看看进门的胡奎亮说：“带秦少去吧，早早完事，我还有其他事交代你们去做。” </p>
“是！”胡奎亮立正大声说道。 </p>
廖凯坦看着秦锦之说：“凡事都得有第一次，就像你去不夜天找姑娘一样，不也得有第一次嘛！” </p>
“那能一样吗？去不夜天找姑娘那是去快活，去消遣，这和杀人完全是两回事。杀人是损阴德，是要折寿命的。”秦锦之说。 </p>
“行啦，行啦，处座的意思是有了第一次之后，再往后就轻车熟路了。完事之后，今晚，今晚我请你去不夜天怎么样？”胡奎亮拉着他说。 </p>
秦锦之看看他：“要去你自己去吧，我杀了人还不昏迷一天啊！还有心思去不夜天，啥心思都没了！” </p>
“那，那个小樱桃我今晚可就吃了？哈哈！”胡奎亮笑着说。 </p>
廖凯坦一瞪眼吼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告诉你胡奎亮，你再往那种地方跑，小心我取下你裤裆里的那玩意。” </p>
胡奎亮急忙伸手挡住裤裆看着秦锦之道：“走吧，都准备好了，就等你秦少了。” </p>
秦锦之走到廖凯坦面前伸出手，廖凯坦看着他不解地问：“干什么？” </p>
“你不是让我杀人吗？给我枪啊！”秦锦之说。 </p>
“老胡不是告诉你都准备好了吗？”廖凯坦说。 </p>
“我只喜欢你的那支枪，处座，你不会不舍得吧？这可是我第一次杀人啊，不用你的枪，我这心里没底。”秦锦之看着他说。 </p>
廖凯坦看看他摇摇头：“你可真是个公子哥，少爷。行，我的枪，借你用用。” </p>
秦锦之摇摇头：“借我不行，你得送我！” </p>
“得寸进尺！这可是戴老板送我礼物，我.......” </p>
“那我不管，你不送我，我真不敢杀人！”秦锦之说着一屁股坐下来。 </p>
“你，你，你这不是无赖吗？明抢啊？”廖凯坦指着秦锦之说。 </p>
胡奎亮冲着廖凯坦使了个眼色，廖凯坦一跺脚道：“好，我忍痛割爱，送你了！”廖凯坦说着拉开抽屉，拿出那支一九一一勃朗宁手枪放在桌上。 </p>
秦锦之一把把枪拿起来，熟练地拉动枪栓，子弹上膛，枪口对准了廖凯坦。 </p>
廖凯坦霎时间脸色陡变，胡奎亮一下抽出腰间的手枪指着秦锦之喊道：“秦锦之，你要干什么？” </p>
秦锦之慢慢移动着枪口又对准了胡奎亮嘴里发出：“啪”的一声然后笑着看着他们二人说：“杀人就这样吧？” </p>
廖凯坦长出一口气看着他喝道：“你疯了，你他妈一旦走了火，我就完蛋了！” </p>
秦锦之摇摇头：“处座，放心，我虽然没开过枪，但是这玩意对我来说不生疏，不会走火的。我只是摆个姿势，比划比划而已，你至于吓成这样吗？” </p>
胡奎亮走过来一把拿过秦锦之手里的枪，卸下了子弹说：“这玩笑能随便开吗？” </p>
廖凯坦叹气道：“我要不是看在任重诚和你老爷子的面上，我今天就......” </p>
“处座，您别往心里去，我就是比划比划，我还能真开枪啊？”秦锦之说着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扔在桌上说：“这个，给你算是给你压惊可以吧？” </p>
廖凯坦嘴里骂着：“少他妈来这一套”手上却拿过那个小盒子。 </p>
“鼻烟壶，和田玉的，老物件了，早就想给你了，忘了！”秦锦之说着从胡奎亮手里拿过枪来说：“你这把破枪可买不来这鼻烟壶，我到是能用它买十把这样的枪。” </p>
廖凯坦打开小盒子把里面的鼻烟壶拿出来在手心里把玩着说：“滚吧，马上去执行！” </p>
出了门之后，胡奎亮看着秦锦之说：“你小子真行，也就你敢这样拿枪指着他，然后给一个什么破玉的壶就糊弄过去了，还赚了他一把好枪。” </p>
秦锦之斜眼看看他说：“你知道土鳖吗？” </p>
胡奎亮看了一眼秦锦之说：“土鳖就是土龟吧？” </p>
“你就是土鳖，你知道吗？你他妈啥都不是，就只能是个土鳖？你除了会吃喝玩乐，杀人放火，再就不会别的了。”秦锦之指着胡奎亮说。 </p>
“你说这话我他妈就不愿意听了，我不杀人放火，我就得被别人杀了，放火烧了，你知道吗？我和你能一样吗？你他妈出身名门，有钱，有地位，有靠山，我呢？我就是个泥腿子，我得靠自己，我不杀人，我不放火，那我吃什么？喝什么？哎，你说说，啥是土鳖？”胡奎亮凑到秦锦之面前问道。 </p>
秦锦之指了指他说：“你就是个土王八，鳖就是王八，土鳖就是土王八。” </p>
“我去你妈的，感情你是在变着花样骂我呢？”胡奎亮推了一把秦锦之。 </p>
秦锦之笑着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道：“是不是你早就知道廖开膛让我开杀戒了？” </p>
胡奎亮急忙摇头说：“我哪儿知道啊，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 </p>
“土鳖，土鳖也他妈会撒谎，跟我玩心眼是吧？” </p>
胡奎亮笑了笑：“秦少，晚上一齐去乐呵乐呵？” </p>
“再说，看我心情吧！”秦锦之说完，使劲掐了一把胡奎亮脖子后面的肥肉说：“早晚给你割下来涮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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