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眯起眼睛，试探性的开口：“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一名商人，游离于世界之外的商人，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和客人进行一些有趣的交易。”
“费尽心思唤醒阁下，是因为我觉得阁下肯定是个非常不错的大主顾。”
“不知我该如何称呼阁下？天衍树还是......”
苍老的人仍旧没有回应，而是有些呆滞的望着自己的双手。
像是有些陌生，又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白枭见状，不再多言。
安静的等待了起来。
对方状态明显不太对劲。
和他想象中，天衍树可能存在的意志，不太相同。
想要知道答案。
也只能等对方主动开口。
其次......白枭眼下还不太想招惹这么一个，充满未知性的敌人。
天权者的能力，都那么防不胜防。
作为天衍果实源头的天衍树。
演变出来的“人”
，实力又将会是多么的恐怖？
天权者能力千奇百怪，各种层次都有所涉猎。
白枭可不认为，仅有自己可以使用属于时间的力量。
“......”
树人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似乎因为太久没有说过话，从而忘记了该怎么发声一样。
不过他的适应能力也很强。
略微调整之后。
他开口道：“现在外界是什么时代了？黄昏纪元过去了吗？”
白枭眼中闪过一抹若有所思的神采，回应道：“很可惜，现在仍旧是黄昏纪元，阁下曾经应该是这个时代最古早的一批人吧？”
树人点了点头：“岁月更迭，是常人永远无法避免的痛楚，我......苟延残喘下来了。”
“阁下应该有不少的故事，巧的是我也有不少，不如咱们交换一下？”
“交换......你想知道什么？又能够告诉我什么？我不过是个傀儡一样的存在罢了，生不由己，死亦不由己。”
树人的表情，逐渐变得苦涩、落寞。
和寻常的老者，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当然。
前提是，你得无视掉，他那无时无刻不在弥漫着的恐怖威压。
......
“生死不由己，傀儡......”
“果然不是天衍树自身的意志，看样子很可能是幕后存在，留下来的一种防备手段。”
“只是从实力层级上来判断的话，他大概率是能够发挥出凌驾于神祇之上的实力。”
心底有了计较之后。
白枭也就打消了一些奢望。
从对方手里，交易走天衍树什么的，显然并不现实。
还不如想办法套点情报再说。
“交换故事之前，不妨先做个自我介绍如何？我可是已经坦诚的告诉了阁下，我的身份了。”
“名字......真是个令人怀念的概念啊，没记错的话，我的真名应该叫做古源天。”
古源天。
一个完全没有任何印象的名字。
至少在徐顶天提供的不少荒夜城历史记载中。
从未有过这个名字的出现。
“古先生，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最初创立荒夜城的那一批人吧？”
白枭眯起了眼睛，幽深的眸子如寒潭，让人无法窥探。
“是。”
古源天给出了肯定的答案，随后也开口问道，“你问我一次，我问你一次。”
他的语气不容拒绝。
好在白枭也是这么想的，两者之间并无冲突。
“先知，可否有归来过？”
古源天一开口，就是个重磅问题。
至少在白枭看来，这是个很有分量的问题！
因为......荒夜城的记载当中，从来都没有过，任何与“先知”
这个称谓有关的存在。
就如同，没有古源天的记载。
“虽然我很乐意替古先生你解惑，但有一点小小的问题，还得古先生你回答了我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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