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云初顺着魏锦书的话头继续说，“要不你也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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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层锦被，两人贴得极近，能听清楚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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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锦书见云初面上从容，心跳却渐快，便知她在强装镇定，也故意起了逗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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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说，互诉真心的两个人，应当坦诚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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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锦书伸手扣住云初的下颌，不让她偏头，自己则俯身贴近她的耳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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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隔着被子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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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魏锦书直起身子，抬手一下掀开了盖在云初身上的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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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只着白色中衣，魏锦书手又快，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直到身上浸了丝丝凉意，才明白魏锦书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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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裳，”
魏锦书的手从云初侧脸滑过，抚着她的手臂一路来到腰侧的衣带处，笑靥深深，“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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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虽然书没有魏锦书看得多，但这么直白的诗词，她也能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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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魏锦书温柔缱绻的目光中，云初先是耳朵红了起来，随后那红色慢慢扩散，一路蔓延，让她直接从脸红到了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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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日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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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字云初实在是说不出口，她怕说了出来，魏锦书手上动作更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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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日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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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正经！”
云初红着脸想要推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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