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晚让人偷偷送信给陆建雄,说:欲知晓光将军,请酉时到东城外凉亭。陆建雄收到信后问这信来自哪里?下人告诉他一小孩送过来的。
“会不会有诈?”他身边的人问。
“在玉州城,谅他不敢。”
“要小人代替您前往吗?”
“不用,此人知道我心中所想,你们在附近守着即可。”
天黑后,陆建雄来到城外的凉亭,果然有一人在那里等着。他让下面的人在外面等着,他独自前往。
“是你约本王前来的吗?”
“就是我。”陆建雄一听是女子,警觉地问:“你是谁?”
“我就是晓光将军。”
“你是晓光将军?”陆建雄把灯笼靠近了看了看,说,“你怎么会是晓光将军?”
“殿下想必知道原来的晓光将军是谁吧?所以迟早知道我不是原来的晓光将军,”
“你到底是谁?”
“我是水安城城主的义妹,我叫秦小菊,六岁的时候姐姐救了我,我一直在她身边照顾她。”
“义妹,秦非晚一直在白梅山学艺,哪来的义妹?”
“我正是白梅山下竹溪村人,五岁的时候父母被洪水冲走,我被姐姐所救。姐姐教我武艺,供我吃用,后来姐姐托人把我送到秦家。”
“你真的是她的义妹?那你今日来所为何事?”
“今日我找殿下想跟殿下做个交易,我告知晓光将军真相,殿下保我两千弟兄的安全。殿下知道我姐姐两年前失踪了,而真相是被当今的皇上推下双峰峡。”
“原来那些传言是真的,你为何会变成晓光将军?”
“我一直在水安城等着姐姐的消息,但上月初我忽然听说皇后回来了,我欣喜不已,以为可以见到我姐姐,原来是另一个女人。我拦御驾问皇上为什么,他把我带到宫内,说皇后回宫只是权宜之计,一切都为了我姐姐,说她在苍国手上,他还封我为晓光将军,让我为我姐姐报仇。我以为一切都是真的,直到我看到他和那个皇后……”非晚越说越生气。
“你这个晓光将军是真的?”
“我不是姐姐,但晓光将军是皇上亲封的。我来只是想问殿下,我姐姐在苍国吗?”
“你们的皇上真是一派胡言,秦非晚怎么会在我们的手上?”陆建雄生气地说。
“我相信殿下一言九鼎,既然确认姐姐不在苍国,我就告辞了。”非晚假装要走,陆建雄马上叫住了她。
“等一下,你既然是晓光将军,那二十里外的驻军是你的意思?”
“是,既然知道姐姐不在这里,我就没有顾及了。”
“在你心中真的是你姐姐最重要吗?比你们的国家还重要?”
“姐姐是我的,国家不是。”
“你姐姐在我府上。”他脱口而出。非晚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
“什么?”
“只要你按我所言,我就放了你姐姐。”
“殿下刚才还说不在,现在又说在你府上,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姐姐被一农夫救起了,她伤得很重,农夫无钱医她把她弃在路上被我府上奶娘所救。”他说得很动情。非晚想编得挺真实的。
“我姐姐现在怎么样?你为何不放她回来?”她故作着急地问。
“她现在没事,我虽然没关她但她也出不了我的府,她毁容了,自己无法面对别人。”她怎么觉得他猜对了自己一样。
“我要见我姐姐,你怎么才让我见到姐姐?”
“我要你投靠我。”
“让我投敌?我做不到。”
“那你永远别想见你姐姐了。”
“我……”非晚故作犹豫状,说,“投敌我做不到,但殿下可以换一个方式。我在军中他们也不服我,唯有姐姐原来的一些部下跟随我,明日我假装带他们攻城,我们假装倒下,殿下护我们两千兄弟安全如何?至于刘武将军我也会尽力劝告,但他的后面有高将军援助,如果殿下想彻底胜利,我劝殿下从长计议,我知道水安城防御的破绽,但前提是殿下必须先让我见到姐姐。”
“好,就依你之见。”陆建雄痛快地答应了。
非晚回到营帐后,告诉刘武明日的安排。
“城主真的要如此冒险吗?”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心里有数不会让自己冒险的。你记得我说的一切。”
非晚又叫来吴元锐,刘奇恒,赵楚旺,张永祥,说了各自的任务。
“我们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你们务必要完成各自的任务。”
“将军放心,我们一定完成任务。”
“好,回去安排好自己的士兵。”
次日,非晚带着两千精兵,作为先锋到城下叫阵,城门一直紧闭,等到晌午的时候城门忽然开了。
非晚看见陆建雄站在城门上,只见他一挥手,城内士兵冲出来,团团将他们围住。
后面的刘武在大骂,“你是什么狗屁将军,让你不要冲动非要带人送死,士兵们,撤!”他不仅不上去营救,还带兵撤走了。
非晚见他走出一段路了,才开始假装地战斗,但很快他们都倒下了。陆建雄把他们都带到了玉州府。
“殿下准备怎么安排我们?我什么时候可以见我姐姐?”
“你们稍作休息,我会安排的。”
“我带来的人殿下希望可以让他们自由,他们都已是越国牺牲的战士,我只希望他们能安然度过下半生。”
“你们想留下的就留下,如果想找一地方度日的本王给你们一定的银子让你们自找营生之路。”
陆建雄发现有一半人的选择离开,另一半人选择留下。他当着非晚的面把他们都解散了。他把非晚安排在玉州知府的西北角,伺候她的丫环竟是一个哑巴,没想到他的防备心还挺重。她还挺好奇他会带谁来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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