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姜家的财力，买几块石头，就像买几颗白菜一样便宜。 姜练又好买石，只要留住姜练，就是留住大大大大顾客！</p>
老于笑容更甚：“不，给您免单！”</p>
姜练眉头一挑：“老板，我今儿要的可是大石，也能免单？”</p>
老于不以为然。</p>
姜练往日买的都是些品相不太好的石头。</p>
足见其只是依着兴趣，而非辨石能力。</p>
便是要大石，挑中的恐怕也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石。</p>
他大手一挥：“免！您要什么都免！”</p>
姜练双手张开，夸张一抱：“这么大的。”</p>
“这……”老于咽了咽口水。</p>
后场符合姜练要求的，好像只有一块儿吧？</p>
那块石头价格不低，几乎抵得上他半月的纯利润。</p>
可话已说出口，现在反悔，岂不是让人低看？</p>
何况，姜练未来能带来的效益，远远大于这半月的利润！</p>
大不了，他再借着姜练的名头给弄玉堂打打广告，那些巴结姜家的人肯定上赶着来！</p>
老于忍住肉痛：“免。”</p>
姜练有心逗他：“我马上要离开平城了，这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次消费，也免？”</p>
老于大惊：“您要回海市？”</p>
姜练点头。</p>
老于这次是真的犹豫了。</p>
他是商人，既无眼前利益也无延长利益，纯亏的买卖他向来不做。</p>
可想到对方身份，他讪笑：“姜小姐，这单我还是给您免，但是您看这样行不行？您在别人面前提提我弄玉堂，给我打打广告。”</p>
他自己打广告和海市姜家人给打广告，效果绝对不在一个层次。</p>
只有这样，才可能挽回成本、扩大利润。</p>
姜练轻笑：“你倒不藏着。不如我说个想法，你看如何。”</p>
听完姜练所言，老于又激动又紧张：“去海市开店？”</p>
姜练点头：“我查过，海市也有古玩街，我准备在那儿盘个店。如果你去那边，可以在店里继续做弄玉堂的生意，我不收你房租。”</p>
“但是有两点，一，你把最好的石头以进价给我，二，负责符篆发寄。”</p>
用发寄快递这种顺手的事儿抵消房租，实在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p>
至于玉石以进价卖给姜练，不赚，也没损失，还能和姜练打好关系。</p>
和姜练打好关系，就意味着和姜家打好关系！</p>
老于笑得停不下来，当即应下：“成交！”</p>
……</p>
姜练是被运石头的六子捎到蒋家的。</p>
招呼着把大石放在院中合适的位置，关闭大门。</p>
出来迎接的蒋家几人见到石头有些惊讶。</p>
这次的石头，是最大的一个，肯定会开出不少玉。</p>
看出他们心中所想，姜练笑着摇头：“这块儿用来做镇宅石。”</p>
双指一拢，在石头上快速滑动。</p>
只见坚硬的石头宛如泡沫，随着姜练手指划过，外衣脱落，隐隐显出青翠的玉肉。</p>
青翠之处，便是“平安”二字。</p>
姜练收力：“可以了。就把它放在这里，不要挪动。”</p>
蒋家人边点头，边惊叹那以石为纸、以指为笔的一幕。</p>
只是来不及多问，便听一阵急促而暴躁的敲门声。</p>
蒋昌瑞眸子一暗：“莫非是宋家？”</p>
“他们还敢上门？”蒋向明黑着脸，打开大门。</p>
看到来人，他顿时惊讶：“是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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