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宋畅文从地上爬起来：“姜练，你想毁掉证据，是不是？”</p>
姜练置若罔闻，满眼期待地看着警察叔叔。</p>
“不能让她去，”宋畅文大喊：“她有阴谋！”</p>
姜练仍是星星眼状。</p>
一个是宋家，一个是姜家，都不是能轻易得罪的主。</p>
众人无比为难。</p>
正在僵持，一道严肃的声音响起。</p>
“不行！”</p>
姜练抬眸望去，便见邹素瑛大步走来。</p>
严厉的眸子扫过四周，她的目光落在姜练身上：“无关人员不得靠近现场，姜练，你速速离开，不要阻挠我们办案。”</p>
“不行！”</p>
姜练尚未说什么，宋畅文率先反对。</p>
“雯曦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她不能就这么离开，邹素瑛，你不能徇私枉法！”</p>
“宋先生慎言！”邹素瑛眸中精光一闪：“宋雯曦是自杀，与旁人无关。”</p>
宋畅文冷笑：“满口胡诌！”</p>
邹素瑛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商场监控已经调取，更有相关目击证人提供证明，若宋先生心存疑虑，可以随我一同去看证据。”</p>
“姜练一起，待宋先生看完证据，还你清白，再离开不迟。”</p>
宋畅文冷哼：“看你能玩出什么花儿！”</p>
姜练则求之不得：“邹警官放心，看到证据后我马上就走！”</p>
直至三人离开，其余叔叔才啧啧摇头。</p>
“姜练真倒霉，已经连着被冤枉好几次了。”</p>
“是啊，昨晚才走，今天又挨上事儿。”</p>
“时运不济哦！”</p>
“阿嚏！”姜练打了个喷嚏，又探头去看监控。</p>
宋雯曦是在姜练之后进入万象商城的。</p>
她直奔六楼，目光讷讷、神情恍惚。</p>
在一家店里呆了大概二十分钟后，转身离开。</p>
走着走着，她忽地抓起椅子猛地砸向玻璃护栏，接着，大笑着冲过去一跃而起。</p>
因玻璃尖锐，她的手臂被划伤，在栏杆上留下了血迹。</p>
更为奇异的是，空中的宋雯曦似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动作优雅的脸朝上，直直躺了下去。</p>
“就是监控里这样！”目睹“自杀过程”，前来作证的客人道小心翼翼：“死者是不是有精神方面的疾病？”</p>
“可能是，反正她行为非常反常。”另一客人道。</p>
“问问死者家属不就得了？”又一证人道。</p>
话音一落，邹素瑛立刻看向宋畅文。</p>
她与宋家有过几次交集。</p>
印象中，这位沉默寡言的宋家二小姐从未参与过任何争斗，一直扮演着受气包的角色。</p>
受气包？</p>
难道是因为一直受欺负，精神方面出了问题？</p>
“宋畅文，”邹素瑛严肃道：“宋雯曦精神方面是否有问题？”</p>
吃瓜证人这才知道死者是宋家人！</p>
投去目光的同时，也不免感慨宋家这段时间真是多事之秋。</p>
宋畅文沉着脸：“雯曦身心健康，绝对没有问题。”</p>
“那就是遇到了事情，或是受到了刺激，”邹素瑛轻咳一声：“各位请回警局做个笔录，之后如有需要，我们会再联系你们。”</p>
“至于你，”她看向姜练：“没你的事儿，快回吧。”</p>
可，没有得到回应。</p>
仔细一看，发觉姜练正盯着那监控沉思。</p>
姜练手指一滑，又看了一遍宋雯曦进的店。</p>
那家店叫做seugv。</p>
抬头看向六楼，很轻易便能找到。</p>
照理来说去某家店铺逛二十分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p>
可……姜练目光垂直向下。</p>
三楼，seugv正下方，“spofe”的牌子十分扎眼。</p>
方才未注意，可此时细细一算，她进spofe逛的时间，也在二十分钟左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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