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山带人赶过来的时候，四个人依旧在车里坐着，摇晃身子，如同车子正在行驶。</p>
院子外边围满了被惊动的村民，嘻嘻哈哈，指指点点。</p>
陶大年披着袄子，带着几个联防队员维持秩序，不让村民进到院子里。</p>
“什么情况？”</p>
张宝山又是好笑，又有些惊异。</p>
我挟着烟点点车内，“开车的那个叫鲁得胜，彭鼓鲁家老五。王老棍炼的生丹就是他们家里买去的。屋里还有一个，也是他们的人，被车里这几个开枪打死的。”</p>
张宝山一听又是动枪又是死人，脸色就有些难看，赶忙让跟来的警察进屋查看情况，自己却把我领到一边，低声问：“你动手没有？”</p>
“没有。这里是王老棍的炼丹地，有丹毒，跟生丹犯冲，他们几个应该都吃过生丹，进院子就会犯迷糊，根本不需要我动手。”</p>
“没动手就好。”张宝山松了口气，“一会儿一起回去，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得录个口供才行。”</p>
我说：“他们应该知道这个王老棍的真实身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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