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只能想想,最好?不要说出来。”塞拉斯无奈地笑了起来,“自然,如果能连想都不要想,那是最好?的。”</p>
兰斯:“我无法这么?做。”</p>
他在塞拉斯的掌心里嘟哝着说,声音虽然不是那么?清楚,但也隐约能听到他在说话。</p>
塞拉斯移开手掌,听到兰斯继续说下去。</p>
“如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去做,那样好?像很幸福。可是如果一直这么?愚钝地活下去,总觉得会变成我父母那样的人。”</p>
所以。</p>
兰斯看着塞拉斯。</p>
“你刚才说得没错,所谓的道德,所谓的标准,尽管是人制造出来的,可真正能做到的圣者并不多。只要言行一致,心里是怎么?想的,那其?实不重?要。”他的声音平静淡然,“所以,不论那到底是模仿,还是真情实感……”</p>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塞拉斯再次打断他的话。</p>
兰斯瞪着塞拉斯,这下是真的有点小生气。</p>
这可是第?二?回了!</p>
塞拉斯不紧不慢收回抵住兰斯嘴唇的手指,温和地笑了起来:“兰斯觉得我过?去所作所为,都只是在模仿?”</p>
兰斯不说话,可他的眼神仿佛是在说:不然呢?</p>
“那洛呢?”</p>
当塞拉斯提起以撒兰草的时候,兰斯的脸色微变。不论理智上多么?清楚,他们其?实都是同样的存在,甚至于他们的意识或许都是同一个,可是兰斯的情感却没办法这么?清楚地区分开来。</p>
尤其?是,在普世意义上,洛还是死?在塞拉斯手里的。</p>
他冷声说道:“你提起洛做什么??”</p>
“你觉得洛的喜欢,也只是模仿吗?”</p>
兰斯哽住,他想说当然不是,可如果反驳了这句话,无疑也把兰斯之前?所认为的事实推翻。</p>
不管兰斯愿意还是不愿意,他们本质上是一体的。</p>
如果洛的喜欢是真的,那么?,塞拉斯的偏爱自然也无从作假。</p>
“……我……”</p>
“如果用人类的情感来形容,我的确是亲近你。”塞拉斯平静地说着惊悚的话,根本不在意兰斯那一瞬惊愕的表情,“如果不是这般,又怎么?会引起那些种种的异象?”</p>
一提起这事,兰斯就气不打一处来。</p>
他恼怒地说:“每月十六,都是一场噩梦,你还有脸说?”</p>
“这该怪谁呢?”塞拉斯轻声叹息,声音里蕴含着浅浅的笑意,“兰斯说出来,我必定为你报仇。”</p>
塞拉斯这话分明是在说,那时候要不是因为洛长?久盘踞在兰斯的身?边,那种过?于癫狂炽热的情感才会引来祂的偏移和注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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