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隔空单方面的尾随对他而言就已经足够了？</p>
付尘雨在此时忽然又捉住了他的手。</p>
向阳被冰凉的触感激得整个人轻颤了一下，慌慌张张侧过头看了他一眼。</p>
“我上次好像吓到你了，”付尘雨半低着头，看着面前的路面，手指缓缓收拢，“对不起。”</p>
“没、没关系。”</p>
向阳下意识说完，立刻在心中问自己，真的没关系吗？好像还是有点关系的吧！</p>
可现在要纠正，已经晚了。</p>
付尘雨笑着看他一眼，说道：“你真好。”</p>
他语调温柔又诚恳，向阳的心瞬间便软了下来。</p>
算了，那就没关系吧。</p>
只是亲两下，又不痛不痒的。付尘雨长得那么好看，自己也不吃亏。</p>
他说着想起了什么，侧过头仔细观察起了付尘雨的嘴唇。</p>
那天他咬得伤口已经几乎痊愈，在昏暗的路灯下，看不出有什么印子。</p>
“在看什么？”付尘雨问。</p>
“那天你的嘴唇破了，”向阳抓了抓下巴，“已经好了吗？”</p>
付尘雨闻言却不知为何露出了十分遗憾的表情。</p>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末了又咕哝，“太快了。”</p>
“那就好。”向阳说。</p>
“为什么？”付尘雨说，“那是你送我的，现在没了。哪里好？”</p>
“……”</p>
向阳的大脑因为输入内容过分诡异无法处理而宕机。</p>
“补我一个吧？”付尘雨同他商量。</p>
向阳快速摇头，身体本能地向着另一侧倾斜。但他们的手还牵在一块儿，根本拉不开距离。</p>
开玩笑，他怎么可能故意去咬破别人的嘴唇，又不是狗。</p>
“换别的补偿也可以，”付尘雨把他拉回了身边，“长久一些的。”</p>
向阳不知所措，混乱之下开始胡言乱语：“要不我给你钱吧！”</p>
付尘雨歪了下头，半藏在刘海下的眼睛眨了眨。</p>
向阳自知失言，抬手打了一下嘴巴，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学长，你喜欢痛吗？你有那种兴趣？”</p>
付尘雨摇了摇头：“不喜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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