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为难了一会儿，很快意识到了那是不可能的事。</p>
当初的那本笔记本里记录了大量付尘雨的妄想，内容细致，还配了图片，哪怕不曾细看，有些细节也是一目了然的。</p>
是因为希望能循序渐进吗？</p>
真是好守序的一个变态呀，可爱。</p>
正想着，手机振了一下。拿起来一看，居然是付尘雨给他发了消息。</p>
内容只有两个字。</p>
——小阳</p>
向阳回了一个表情包，等了半天，没下文。</p>
一直到他进了教室，忍不住又发了一条。</p>
——什么事呀？</p>
付尘雨立刻回了。</p>
——想你就给你发消息。</p>
原来是这个意思，好乖啊。</p>
向阳笑眯眯地回复。</p>
——你现在在做什么？</p>
付尘雨的回答令他眼前一黑。</p>
——看昨天的视频。</p>
大早上的，这不好吧。</p>
向阳脸红了一会儿，又发了一条。</p>
——你不会又在做坏事吧？</p>
付尘雨回答：</p>
——不是坏事，只是太想你了</p>
向阳抿着嘴唇，做贼似的把手机放在桌面上，用手彻底护住，前后左右瞄了一圈，确认并没有人留意自己后，紧张兮兮地输入：</p>
——拍张照片我看看？</p>
按下发送后，他立刻摁灭了屏幕，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面无表情地看向面前的黑板。</p>
手机很快振了。</p>
他心跳得飞快，小心翼翼地点开，发现窗口里并没有出现照片。</p>
付尘雨只回了他一个标点。</p>
——？</p>
是自己说得还不够明显吗？</p>
向阳暗自琢磨要怎么做到更浅显易懂又不失优雅，付尘雨又发了一条。</p>
——好变态的要求</p>
向阳瞬间呆滞。</p>
付尘雨又发了一条。</p>
——我做不出来。</p>
向阳皱眉，心想你发这句话的时候，另一只手停下了吗？</p>
一旁传来褚非凡的声音。</p>
“哎，你俩现在是什么关系了？”他问了一个老问题，“不会还不承认在谈吧？”</p>
“啊？”向阳把手机翻了个面，呆愣了会儿，答道，“呃，我们……”</p>
手机又振了一下。</p>
他没有看，心中却不只为何突然有了些底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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