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魏延的那四千荆南军，则驻扎在确山西边的比水，一方面保护后勤通道，一方面离正面战场远一点，防止添乱。</p>
随着荆州联军开始安营扎寨，准备战斗事宜，曹军那边也基本妥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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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览：“这就是汝南啊，感觉跟河北也没多大区别嘛。”</p>
张郃：“还是不太一样的，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自有地理之美。”</p>
二人身后是两支规模不小的部队，乃是他们俩人的本部兵马，大概有两个野战师的样子。</p>
高览回头瞥了一眼，转过身来抱怨道：“要我说，曹操这人怎么感觉也不咋厚道，咱们投靠他以后打了多少硬仗，麾下的那些老人都快伤亡一半了！”</p>
张郃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高兄，你我既然投了曹公，只需谨记服从之美便是，何必想这些无用之事，徒增烦恼？”</p>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两人心里都清楚，目前的这个过程是他们的必经之路。</p>
作为河北降将，他们必须用交血税的方式，不计伤亡的啃下一个又一个硬骨头，以此来向曹操证明自己的价值和忠诚。</p>
此前，肩负这个角色的是张辽等一干吕布降将，在付出了宋宪魏续等人的性命后，现在总算是熬出头了。</p>
高览扯了扯嘴角，再次牢骚道：“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有个尾，是不是咱们俩非得死掉一个才算行？”</p>
张郃没再吭声。</p>
不多时，二人抵达汝南郡的治所平舆。</p>
按照之前的安排，他们将在这里休整一晚，然后出击作战。</p>
汝南太守蔡阳已经带着郡中官员来城外迎接了。</p>
见到张郃高览的身影后，蔡阳快步上前，打算请二人入城，参加接风宴。</p>
孰料，张郃高览两人并未过来，而是交头接耳的互相商量了一番，随后只派了一名裨将前来。</p>
裨将说道：“我家将军有令，军情紧急，就不在平舆耽搁时间了，蔡将军请回吧！”</p>
蔡阳脸上的表情僵住了。</p>
那裨将的话还没说完，又向蔡阳身后的一众官员嚷道：“阳安都尉李通，朗陵长赵俨何在？”</p>
人群中闪出两个身影：“我等在此。”</p>
“奉我家将军之命，请两位往军中一叙。”</p>
李通和赵俨对视一眼，并没有感觉多意外。</p>
根据情报，刘备军正在进攻阳安、朗陵二县，请他们两个熟悉当地的主官过去商量，合情合理。</p>
更何况李通还是第一次汝南之战的经历者。</p>
片刻后，李通和赵俨便来到军中，见到了张郃高览。</p>
刚一见面，高览就给他们爆了一记猛料：“我看了上次汝南之战的报告，里头有很多问题。直说吧，我怀疑你们军中有刘备的奸细。”</p>
李通浑身一震，大叫道：“不错！上次我等败的蹊跷，末将亦怀疑是有内鬼作祟！”</p>
赵俨微微蹙眉，问道：“高将军何出此言？”</p>
高览拿出了自己的证据：“你们自己看吧。”</p>
这是一份行军日志。</p>
其中，在第十七机步旅被伏击的当天，主帅蔡阳在日志上写着：</p>
“今日无事。”</p>
张郃解释道：“要么蔡阳是个废物，要么有奸细蒙蔽了蔡阳的视听，本着谨慎之美，我相信二者兼而有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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