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这才知道，程家与清家近来的关系，全是靠清冷与程天命的订婚来维持的。
“可是我不想回去。”清冷说道。
“梦该醒了，人也该上路了，休要妄想从我们手上逃脱，这是你的宿命，我们清家的命运都掌握在你手上。”
清战说话间，甚至都没有正眼瞧一眼清冷。
在他的眼里，清冷也不过是他收获名利的一个工具罢了，他根本就不在意清冷的想法。
哪怕清冷是他的女儿。
他的威慑极大，巨大的压迫感倾泻而下。
清冷低着头，从小到大作为他的女儿，她从未能够拥有过自己的想法。
对于她来说，她有着对清战深深的恐惧。
“我不要回去……”
她轻声细语得说着，声音小到只有他身旁的程云凡听得见。
程云凡眼神坚毅，看向清战。
既然清冷不想去，程云凡就要替她拒绝，清冷为数不多的依托就是他，他必须这么做。
“她说她不回去。”
说话铿锵有力，程云凡完全没有惧怕清战。
听到这话的清战眼睛一眯，他想不到眼前这个小辈竟然敢与他对话，甚至没有一丝畏惧。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清战说道。
这是震慑，清战此言只为震慑程云凡，也是为了试探他到底有多少底气。
程云凡不假思索，根本没有一丝停顿道：
“她说，她不愿回去，她不愿回到那个清家，她的愿望是做自己，她不是任何人为了夺取利益的工具！”
气宇轩昂，气势完全不亚于清战。
全场寂静。
无论是清徽宗的众人，亦或是清家的骑兵们，都在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什么。
眼前这人竟然敢跟清战如此说话。
“好好好。”
清战放声大笑，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跟他这样说话了，更别说还是这样的一个小辈。
“好小子，你叫什么名字，竟有如此胆识。”
“我名程云凡。”
他的脚步慢慢升起，直至与清战的高度齐平，与那群清家骑兵平视。
“程云凡？天骄榜第一？你名气也不小啊，也不知道比那程天命的实力如何。”清战说道。
听到程天命的名字，程云凡有些不悦。
“无需提程天命，我是我，不是拿来和程天命比较的存在。”
“很好，你很自信，我身为清家的家主，自然也不会亲自出手为难你。”
说着，清战回头看向那群清家骑兵，开口说道：
“谁愿出战，若能战胜眼前这位程云凡，奖赏他灵泉修炼半年！”
灵泉修炼半年！？
这样的奖励，哪怕是炼虚期之上的存在都会心动，更别说这群骑兵了。
“我来！”
“我来！”
好几个声音此起彼伏，请战人数巨多，他们都自认不凡，想与程云凡这小辈一战。
“一个个来，我在此恭候！”
程云凡双手抱胸，眼神中满是寒意，已然一副人挡杀人佛挡杀神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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