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若无其事的聊起马保越的事情来。</p>
尹雪亮：“小越那孩子也是，怎么还装起病了。”</p>
商灿：“不想面对呗。”</p>
尹雪亮：“弄成今天这样，他父母也有关系，他来的时候就已经是集训的末班车了，以前他也没接触过画画，这个时间过来集训，别说他这种没天赋的，就是有天赋也来不及。陆哥也找他父母说过，但他父母总想着通过艺考的方式捡漏上大学，怎么劝也不听。陆哥开门做生意，也没有拒绝的道理，就收了。”</p>
商灿：“哪里那么好捡漏的，现在艺术门类卷的不得了，我暂且不提他专业分能不能过，现在好的美院文化课都得五百多分，去年咱们学校艺术学院收进来的大多都直逼六百分，今时不同往日，艺术类没那么好捡漏了。主要是马保越画画难受啊，这还只是集训期间，我很难想象他要是真学了美术专业，大学四年可怎么过。”他转念一想：“好在他家大业大，学不好可以回家继承家业。他生活的下限已经是很多孩子的上限了。”</p>
尹雪亮：“等统考后，咱们找他家长再谈谈吧。”</p>
商灿：“是啊，我今天都有冲动送完马保越去考场直接去他家里了，后来想想，还是等到统考结束再说吧。”</p>
说话间，到了尹雪亮的寝室楼下。</p>
商灿正面看着尹雪亮，好像有话要说。</p>
“圣诞节你有空吧，我想约你出去。”</p>
尹雪亮：“去哪里。”</p>
商灿：“南府广场。”</p>
尹雪亮习惯性的跟他别扭：“我从来不过这些洋节。”</p>
商灿：“你不过，商家得过啊，去吧，那天广场上会很漂亮的，还会有灯光秀。”</p>
尹雪亮抿着嘴：“好吧。”</p>
商灿想伸手捏一下她的脸，被她躲开了。</p>
商灿：“那我走啦，你好好休息。难受的话告诉我，我随时接电话。”</p>
尹雪亮：“嗯，拜拜。”</p>
商灿：“拜拜。”</p>
说完告别的话，两人都没有转身离开。</p>
尹雪亮：“你怎么不走啊。”</p>
“看着你上去我就走啊。”他说的理所当然。</p>
尹雪亮：“我都到门口了，你先走，我看着你走。”</p>
对于这个要求，商灿一副不太理解的表情，但还是照做了。</p>
她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和自己几次回首相望。直到拐角处再也看不见他。</p>
两百多的大平层里，展鲲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直挺挺的盯着母亲。</p>
“你让他来干什么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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