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视线虽高瘦男子偏移，又被王朗的声音唤回：“现在的评分只是APP给予的初始评价，低的不用缩头缩脑，高的也别得意。”</p>
“接下来……呵呵呵，不想死那么早的别随便用异能。”</p>
王朗话语刚落，披萨店门口的时钟指向凌晨三点整，原本毫无生气的披萨店内突然传出奇妙的香味。人们纷纷看向店门，试图透过玻璃门看清里面的景象，缩在后面的窦理视线一直紧盯外送窗口。</p>
在抵达三点的一瞬间，原本空荡荡的外送窗口内，几个头戴厨师帽的高大黑色影子猛然出现在窗口之后！</p>
窦理倒吸一口凉气，而早已经赶到外送窗口前的高瘦男子则朝窗口旁的公告栏伸手，从篮子里掏出凭空出现的几张传单，递给稳坐泰山的王朗。</p>
王朗刚接过传单，窦理就发觉他眼角细微抽动。</p>
……传单数量不对。</p>
她心底一沉。</p>
‘叮铃铃——’</p>
“欢迎光临肯肯披萨店！”</p>
小丑模样的宣传员抱着一堆纸张从店铺内出来，朝所有人敬了个滑稽的大礼。</p>
垃圾外卖员，差评！</p>
小丑的突然出现吓了所有人一跳，胆子小的几个人甚至尖叫出声。窦理不动声色观察，那小丑从王朗身后的店门口出现，王朗则稍稍侧身让开道路，接下来小丑的举止十分正常，在与他们打招呼后晃晃悠悠走到街道上。</p>
如果忽略小丑脸上宛若刻印般的僵硬笑容与死白脸色，或许这真是个普通的店铺宣传员。</p>
王朗摩擦着手里的传单，视线审视底下的新人们。一个瘦小的男子率先觍着脸凑到王朗面前，讪笑奉承道：“王哥，辛苦您那么费心照顾。我叫李强，天赋异能评分3.2，哥，我异能应该还算实用，待会儿跟您细说说，您一定用得着。”</p>
“李强？”王朗语气玩味，李强摩挲双手紧张期奕，“李屠，你同姓本家啊。”</p>
李强一愣，旁边一直沉默散发可怖气压的高瘦男子看向了他，阴翳的目光似是要把他剥皮削骨。李强咽了口唾沫，讨好地朝李屠笑笑。</p>
“这才刚开局，别那么紧张。”王朗脸上松垮垮的脂肪抽动，“评分3分以上的过来。”</p>
霎时间，十六个新人中只有寥寥三人出列，王朗将手上五张传单抽出三张依次分发：“翻到背面填写姓名，按手印。”</p>
剩下没有传单的人脸色极为难看，窦理缩在人群后头，在知道王朗手上传单数量不足时她就没再管那边，视线紧盯着从披萨店出来的小丑宣传员。</p>
凌晨三点的街道上分明除他们外再无别的生物，可那小丑好似处于繁华地带一般，手上那迭厚厚的传单一张张被他递出，纸张尾端在轻微的颤动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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