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迂腐,这样,我给展悦一个机会,他们的人,过来聊聊。”</p>
“好,那等你们聊完后,我们再谈。”</p>
……</p>
一周后,接到苏慕和的电话时,程瑜刚到干洗店,准备把林纾的大衣洗了,再给她送过去。</p>
“我父亲上午和Derrick见面了。”</p>
“结果呢?”</p>
苏慕和笑道:“谈成了,Derrick要跟我父亲学书法。”</p>
“啊?”程瑜把衣服递给店员,觉得不可思议,“他怎么会想这一出?”</p>
“他说,有人骂他势利眼,不会欣赏中国文化,说他活在上个世纪。他不服气,刚好又是在我父亲书房谈的合作,看到那些书画作品,就走不动道了,想学习。”</p>
“父亲也乐得去传播,两人聊得挺融洽,出乎了我的意料。”</p>
程瑜也笑了,“那就好,你那边成了,接下来就是我了。”</p>
“好,那你先忙。”</p>
挂了电话后,程瑜付完钱,正要离开,又被店员叫住。</p>
“女士,您的大衣里有东西没拿出来。”</p>
“嗯?”程瑜又回到柜台旁,“什么东西?”</p>
店员递过来了一张照片。</p>
程瑜接过,正纳闷哪来的照片,忽然想到这是林纾的大衣,照片应该是她的才对。</p>
手中的照片只有巴掌大,画质不清晰。程瑜把手指移开,看清上面的人是林纾和裴昭。</p>
两人靠在饮品店的柜台旁,手里都拿了一支冰淇淋,夕阳落在他们的眼角和眉梢,将各自脸上的笑意都融出一层暖色来。</p>
看角度,像是从饮品店对面店铺的监控中截出来的。</p>
所以——</p>
林纾跳楼的那一瞬,落到她耳边的那声对不起……</p>
是说给裴昭听的吗?</p>
第122章 偿愿(终)</p>
程瑜把这张照片小心地收起,跟店员道了谢,转身出了门。</p>
晚上到家,裴昭被吴太太接走了。</p>
程瑜就托裴铮去把照片放到裴昭的床头柜上,说:“他会明白什么意思的。”</p>
裴铮低头看了一眼,愣了几秒,没有说话,转身进了裴昭的卧室。</p>
……</p>
距离万川和林家出事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p>
周淞数罪并罚,一审被判了无期,并没收了所有不法资产,听说又上诉了,但程瑜并不关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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