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绾柔点头，“那就好。”</p>
“这条裙子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够隆重，不适合晚上的宴会，再去换一条，”许婧上下打量了程霜雪后，给她意见。</p>
“我觉得这条挺好的，不用那么隆重，我又不是主角，”程霜雪右手扯扯裙摆，不觉得哪里不合适。</p>
“你就听我的吧！”许婧略显强势。</p>
“好吧！”程霜雪无奈地答应，“那我再去试别的。”</p>
“记得还是让店员帮你，你自己不好穿的，”许婧提醒。</p>
程霜雪点头，“知道了。”</p>
两人说完，程霜雪看看苏云溪和叶绾柔，“不好意思啊，不能跟你们多聊，我先去试衣服。”</p>
叶绾柔忙说：“没关系没关系，你忙你的。”</p>
程霜雪转身去了试衣间。</p>
苏云溪与她虽有对视，但没有说过话。</p>
许婧似笑非笑地看她，“苏小姐，你刚才怎么不和霜雪说话？”</p>
苏云溪淡定道：“该说的话，小柔已经说了，我就不多嘴。”</p>
许婧扬眉，“是吗？还是你对霜雪有意见，不愿意面对她啊？”</p>
苏云溪疑惑地问，“许副导这是什么意思？”</p>
许婧反问，“你不是心里都清楚吗？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p>
苏云溪笑笑，“我没什么不好面对程导的。”</p>
许婧玩味，“是吗？但愿你真的是这么想的。”</p>
她说话，自然是话里有话。</p>
苏云溪不点破，许婧不道明。</p>
出了女装店，叶绾柔轻哼，“许婧看着是个张扬大气的个性，实际上挺喜欢阴阳怪气的吧！”</p>
苏云溪笑笑，“她和程霜雪的关系就像你和我的关系一样，她护着程霜雪，你护着我，没区别。”</p>
叶绾柔挽着她的手臂，“许婧刚说的要参加晚宴，什么宴会？”</p>
苏云溪摇头，“不清楚呢！”</p>
现在是不清楚，等到她们吃晚饭时，叶绾柔看见了叶瓷的朋友圈。</p>
“快看叶瓷发的，程霜雪。”</p>
程霜雪一条淡绿色抹胸长裙，优雅清新又不失性感，唇边是柔柔浅浅的笑，温婉清美。</p>
工作时，程霜雪经常都是长裤，基本看不见她穿裙装。</p>
她皮肤很白，那种站在人群里就能被人注意到她的白皙。</p>
参加同一场宴会，叶瓷发程霜雪的照片没什么奇怪。</p>
只是下一张照片里有拍到慕时砚的侧脸，男人坐在轮椅上，眉目温润清隽，含笑与对面的人交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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