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样问？”
叶灏不禁有些奇怪，顾凡凡为什么突然问起杨子山。
在他看来，他俩根本就没有交集，更何况杨子山那个人，出名的非美女不交往，眼光可以说是比叶灏还要毒，所以顾凡凡不可能是他的菜。
杨子山不可能，那就是顾凡凡对他有兴趣了？
“我有个朋友，叫宋雅言，就是我们那个乐队的主唱，叶先生还记得吗？”
乐队主唱？
那个冷艳的美女。
叶灏有印象，于是点点头。
“我想知道杨先生最近是不是在追她，对她是不是认真的。”
顾凡凡道出心中的忧虑。
听了她的话，叶灏突然笑了起来。
不是那种冷笑或者嘲笑，而是真的开心地笑，笑声有些爽朗。
“我说错什么了吗？”
她不解。
叶灏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我说顾小姐，”
他稍微收敛了一下笑容，“你与其浪费时间担心别人，还不如多看看书增值一下自己。”
“不是，我在跟你讲杨子山先生，你干嘛扯我身上？”
她只想知道杨子山对宋雅言是不是认真的，如果不是，她有责任去提醒宋雅言远离他。
“我先不说杨子山，”
叶灏吃了一口面，随后放下筷子，对她正色道，“就顾小姐所认识的，你那个朋友是个怎样的人？”
“雅言，她就是个聪明冷静又理智，长得又漂亮的人间理想型啊。”
几乎是不加思索地，顾凡凡脱口而出。
“很好。”
叶灏点点头，“既然如此，你还怕她被骗？”
“我……”
顾凡凡一时语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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