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林黛玉依旧歪头，显得听不懂。
“对你来说果然太难了啊。”
林泽天也很无奈。
林黛玉则说出心中最大的疑惑。
“不，其实我能理解一点，我只是想知道，您既然是宇宙的意识，为什么还要和人类相处？您难道不能直接让人类成为宇宙最强的生命体吗？”
“那我是宇宙意识还是人类的保姆呢？”
这句反问让林黛玉彻底沉默。
“看吧，你的这个问题连我人性的一面都觉得离谱，更别提我身为天道的一面了，我是有能力让全部人类晋升为宇宙最强种族，我甚至有能力给银河联邦的每个人发七十二个老婆、老公，让他们服侍每一个人，但你给我一个这么做的理由？可千万别说我有这个能力，我有能力做的事情非常多。”
林黛玉哑口无言，林泽天则保持微笑。
这是天道课程的第一课。
如果连这都做不到，那林泽天也不要做天道了。
当然喽，林泽天终究是人性主导天道的个体，他要是真的能做到众生平等，他就不会改造界壁产生灵气了。
“所以你明白了吧，不是我不做，而是我要有一个理由去做，就像我现在也不会没有理由地重启宇宙，就像你也不会没有理由地跟在我身边。”
热寂之前，林泽天是不会重启宇宙的。
就好像三体里的归零者文明也不会莫名其妙地重启宇宙，契机、理由、动机，什么都好，做什么事都是有缘由的。
“那如果人类惹恼你，你会毁灭人类吗？”
“噗。”
林泽天捂嘴笑出了声。
“人类惹恼我？怎么惹恼？宇宙很大的，他们没那个能力惹恼我的。”
隔壁神墓世界里天道被削弱成那样，最后还得一众禁忌大神拼命才和天道同归于尽。
林泽天这个世界可没有那种连规则都能打破的存在。
就算有，他们干嘛要找林泽天的麻烦？
别说林泽天垄断资源，天道是世界，而世界就在这放着，他什么也没有垄断。
除非有一个文明研究出把整个宇宙都能毁灭的技术，让宇宙彻底消失，不然林泽天都不会动用天道的力量抹杀某个文明的。
但你要是说有人揍他的人类本体，那他稍微还击两拳还是可以的吧。
“总感觉天道对我来说是很难理解的存在，总之，主人您应该不会抛弃我吧，我可是您的财产。”
“嗯，理论上不会。”
林泽天可从来没有把林黛玉当做是财产。
他可以把她当做朋友，妹妹，恋人，家人，妻子，但不会把她当做财产。
林黛玉又问了一个让林泽天汗颜的问题。
“那我可以为主人您生孩子吗？”
“额”
天道能不能让别人生孩子，他还真不知道。
首先天道自己可以生孩子，别问，问就是全能，那多半也能让别人生孩子。
“不是，你为什么要帮我生孩子？”
“因为主人没有孩子。”
林泽天显然不能被这个问题所折服，他查探了一下林黛玉的情况。
最后他知道了。
“果然是到了那个时间啊，春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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