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懒得说你！你知道这些年你为啥上不去吗？你这脾气得改改了！”
“老爹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什么叫我脾气不好？他这小嘴一张鸟语花香我难道还要给他磕头跪拜捧手心当宝贝护着？”
“我管你为什么，总之打人就是不对！你有种就跟他爸一样上神城、杀三将！”
罗侯撇了撇嘴，“我当然不能和他爸比，但就这答辩玩意还能做我不能做的事出来？神二代豪横什么啊！”
老爹：“纠正一下，是神三代，你的历史课又白上了。”
李立微微眯着眼睛，感受着稍微有些刺眼的光亮，听着两人的争吵，他没有放在心上，脑中闪过一些关于李瑞松的片段，生活的希望在罗侯说出那句话之后悄然破碎。
“死了…死了…”
他喃喃道。
老爹和罗侯同时听到了一旁的动静，就看到李立拿着手机在不大的病房里走来走去。
“怎么…没信号呢…”
低沉的声音暗示着他的心已经被世界抛弃，找到信号成了一个可笑又可怜的人生目标。
“请问，怎么才能发消息？”
他朝老爹问道，“先生，你会告诉我的。”
老爹动了动唇，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他让罗侯暂时离开了病房，自己单独和李立交流。
“你要发什么消息呢？”
老爹不紧不慢地问道。
“给朋友一个交代。”
面前的人双眼黯淡无光，精神仿佛被抽空。
老爹：“然后你会做什么呢？”
李立将目光对向老爹那还算和蔼的面庞，轻声道：“给自己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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