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都是疲惫和绝望。</p>
并没有任何的挣扎。</p>
确实，在他家里，发现了死者的手机，他还能说是自己偷的手机。</p>
现在在她家厨房里，检测出这么多的血迹，他无论怎么解释，也说不通了。</p>
他知道，自己已经狡辩不了了。</p>
“你跟李娟，到底是什么关系？”</p>
“她……是我店里的顾客。”</p>
说出这话，曹林语气有些奇怪。</p>
“顾客？”</p>
程阳反问道。</p>
“刚才，在隔壁，我们已经询问了刘月娥，她说了，你跟李娟，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你还想否认吗？”</p>
听到这句话，曹林重重的叹了口气。</p>
“女朋友？”</p>
“我才三十岁，怎么可能有五十的女朋友？？”</p>
“我们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p>
曹林自嘲的说道。</p>
“各取所需？”</p>
“那你说说吧，你们是怎么，各取所需的？”</p>
曹林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似乎在犹豫着，该怎么开口。</p>
“我老家是农村的，没什么钱，我在别的店里，打了几年的工，攒了几年的钱，才在这里，租了个门面，开个自己的美甲店。”</p>
“李娟……她年纪确实大，可是，她有钱啊!”\</p>
“她跟她老公离婚后，就一直在找各种小男朋友，自己经营着一家咖啡店，也不用她操心，就满世界跑着玩就行了。”</p>
“又一次，偶然的机会，她来了我店里，让我给她做指甲。”</p>
曹林的目光悠远，似乎回忆着，当时的情形。</p>
“她夸我做的指甲好看，让她在朋友面前有面子！还，还夸我长得帅！”</p>
“干我们这行的，遇到些年纪大的女人，捏一捏我们胳膊，摸摸手，这都是很常见的。”</p>
“我也没当回事，可是她后来又来找我，还说，她跟小男朋友分手了，让我做她的女朋友！”</p>
说到这里，曹林双手握在了一起。</p>
“我没有背景，没有人脉，我想要赚钱，想要在这里有立足之地，李娟是我唯一可以抓住的人！”</p>
“我，答应了她！”</p>
“你们在一起，你很痛苦？”</p>
程阳忍不住问道。</p>
既然曹林说，他选择跟李娟在一起，是图她的钱，是为了能出人头地。</p>
那又怎么会选择杀害她呢？</p>
除非，他非常的排斥这段关系，厌恶李娟。</p>
可是曹林立刻就摇头否认了。</p>
“不！”</p>
“我跟她在一起，很快乐！”</p>
“李娟她，出手很大方，离婚的时候，她老公给她很多的钱，她就是一辈子什么都不干，都有花不完的钱！”</p>
“所以，她从来不吝啬给我钱，三天两头的，就会给我转钱花！”</p>
“刚开始在一起，或许我还对她没什么感觉，可是后来在一起了，可能是因为钱，也可能是她确实保养的好，我是真的喜欢她！”</p>
“我甚至想过，带她回老家，去见我父母！”</p>
听到这里，程阳倒是完全不懂了。</p>
“既然，你说的这么喜欢她，那为什么，还会杀害她呢？？”</p>
曹林叹了口气。</p>
闭上了眼睛，靠在椅背上。</p>
“我对她动了真心，可是，她对我，从来就没有真心。”</p>
‘她只是拿我，当一个小情人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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