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听。”</p>
但马上她就后悔了。</p>
只听张怀安字正腔圆地念着。</p>
“临御女时……”</p>
昭华真是佩服他，自己看也就算了，还真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念出来。</p>
她打断他：“别念了，我不想听了。”</p>
张怀安却端着虚心求学的态度。</p>
“阴阳相合之道，内涵博大，你不学，怎知个中精妙？</p>
“无知者纵欲滥性，知晓其道者，才能学以致用，造化己身……”</p>
昭华忍住想挤兑他的冲动。</p>
后来实在忍不住了，略带调侃地问。</p>
“哦？如此说来，真是门好学问呢，张先生迟迟未与我行到底，可是因为学艺不精？”</p>
她这话一出，气氛冷凝陡降。</p>
本想着张怀安也该闭嘴了。</p>
不料，他一如既往地宁和。</p>
“我年少时便已深知其理，如今也只是想先教会你。”</p>
昭华嬉笑道。</p>
“可我觉得，身心愉悦便是正道。</p>
“真正到了那时，谁还会记得书上之说呢。</p>
“先生，比起学以致用，我更喜欢实用出真知呢。”</p>
张怀安无奈地将书放下了。</p>
她听到他说：“性如顽牛，不可教也。”</p>
尽管这药浴很舒服，也不能泡得太久。</p>
到了时辰，张怀安便提醒她起来了。</p>
她擦干身子，穿上衣服走了出来。</p>
那脸色白里透红，气色很好看。</p>
美人出浴，室内都弥漫着她的体香。</p>
她走到张怀安面前，冲他盈盈一笑。</p>
“怀安，多谢你的药浴，我该回兰苑了。”</p>
她刚想走，却被张怀安拦腰抱起。</p>
……</p>
靠墙有一软榻。</p>
昭华躺在上面，万千青丝垂落。</p>
刚泡过澡，她的眼尾红红的，肌肤也是水嫩透红。</p>
张怀安却只是桎梏着她，没有多余的轻薄。</p>
“不是要实用出真知么。”</p>
墙上映着他们的影子。</p>
光瞧那影子，只能看到他的身子压得越来越低。</p>
烛火猛地跳动了一下。</p>
随之响起的，是女子羞怯惊慌的声音。</p>
“怀安，我错了……我，我听你的，全听你的，不跟你辩了……我学，我好好学……”</p>
她后悔招惹他了！</p>
第十章手把手教她</p>
张怀安只是吓吓她，没有真的对她做什么。</p>
放她离开时，她跑得特别快。</p>
门外的小厮瞧见她那落荒而逃的身影，不敢好奇。</p>
有一说一，那药浴的效果甚好。</p>
昭华这一夜睡得很安稳。</p>
第二天，私塾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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