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凌佩还有这层身份，难怪盛卓延在战队建立初期就将她安排过来，帮姚乾打点很多事。</p>
训练室的设备更新完毕，颜栖主动请缨，选了台机器试试手感。</p>
屏幕上显示游戏开始之后，旁边的何振玄看着颜栖的操作，漫不经心地问姚乾：“你宣布退役的那天，卓延是不是也在？”</p>
姚乾不知道何振玄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那时他在台上看得不大真切，隐约只看到一个背影。</p>
没等姚乾回答，何振玄继续说：“当时我正好打给卓延，告诉他凌佩接受了offer，好像听到了你的退役宣言。”</p>
姚乾微微颔首，眼底波澜不惊，“嗯，那天我们都在主题店。”</p>
“主题店？”何振玄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几年卓延很少关心游戏板块，现在我终于知道原因了。”</p>
姚乾不动声色地偏头，试图从何振玄脸上找到刻意透露的迹象。可对方坦然地对着他展露笑容，陈述事实。</p>
“凌佩，许绍，还有你们的数据分析师。”</p>
“据我所知，没有任何一支战队的配置能超过你们了。”</p>
“姚教练，好好珍惜吧。”</p>
***</p>
深夜，躺在床上的姚乾难以入眠。</p>
白天的事让他辗转反侧，无论何振玄是不是故意说出来的，现在他都知道了。</p>
姚乾不是没有细想过这些，只不过以前他坚信自己在战队中是参与者的身份。实际上盛卓延的心思昭然若揭，所有人都能看透，唯独他不想明白。</p>
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p>
姚乾本以为盛卓延会像往常那样给自己上药，可他进来时裹挟着沐浴露的清香，睡在了床的另一侧。</p>
盛卓延的体温本就偏高，他在靠过来时，周围的温度都变得灼热，心跳也随之加速。</p>
直到那只手触碰到姚乾的腰，他控制不住地轻颤了一下。</p>
盛卓延没有收手，沉声问道：“吵到你了？”</p>
“……没有，”姚乾有些局促地否认，“我没睡着。”</p>
片刻的沉默后，盛卓延深深地呼吸，“是因为戴着抑制圈，不舒服吗？”</p>
姚乾还以为盛卓延会说些让人不愉快的话，又或者是调侃什么。然而下一秒他收紧手臂，将自己搂入怀中。</p>
“姚乾。”</p>
“这件事是我不对。”</p>
“对不起。”</p>
第52章 自断棱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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