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困。”</p>
看着女人因为醉了而迟钝呆萌的样子，牧徵墨也有些恶趣味，坐起来看着她。</p>
……也不知道牧玟会不会断片。</p>
牧徵墨伸出两根手指：“这是几？”</p>
牧玟：“二。”</p>
牧徵墨忍着笑：“不对，这是两。”</p>
牧玟看着她，没有表情的她很容易让人误会是冷脸，但是牧徵墨可以看出她懵懂的眼底泛起认真思考的固执。</p>
怪可爱的。</p>
牧徵墨假正经：“那我问你，你有过暗恋的人吗？”</p>
“有。”</p>
正常吧。她想。牧玟这么大年纪的人，如果实在连个暗恋对象都没有，牧徵墨合理怀疑她性.意识有问题。</p>
她忽然就想到三年前偷来的那个吻。</p>
“……你被人亲过吗？”</p>
“嗯。”</p>
“我的意思是，”牧徵墨问，“除了我，你还被人亲过吗？”</p>
似乎喝醉了的人没法理解这么高深的问题，牧玟宕机90%的大脑努力运转，但失败，于是在牧徵墨好奇的目光中，她组织完语言，缓缓说：“亲你。”</p>
“嗯？”</p>
“想亲你。”牧玟看着她的眼睛，对视，深情，“现在。”</p>
牧徵墨笑容缓缓消失。</p>
“牧玟，”牧徵墨扶着她的脸，慢慢地说，“知不知道我是谁？”</p>
女人微醺后朦胧的眼睛眨了眨，那双深邃的眸终于不再克制而清晰，蒙着雾气和烟雨。她看着她，抬手反手扣住牧徵墨的手腕。</p>
牧徵墨头大：“牧玟——”</p>
话音随着牧玟的吻戛然而止。</p>
女人侧头，在牧徵墨左手无名指指节内侧轻轻的咬了一口，又安抚般的亲亲。细小的声音在静默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牧徵墨愣住，她不知道牧玟是否记得。</p>
“你等……”她的手不住的颤抖，声音也染上了颤意，“牧玟，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p>
她努力忽略自己内心的五味杂陈，苦意在胃里翻江倒海，化作复杂而委屈涌上泪堤。“牧玟，”她感受着女人的手搂过自己，酒气在周遭笼罩，“你不要后悔。”</p>
其实后悔也来不及了。</p>
她早就深陷其中。</p>
牧徵墨喃喃自语：“Ti amo.（我爱你）”</p>
“Ti amo e lo amo nelle mie ossa.（我爱你，刻骨铭心）”</p>
夜色渐浓，春漾涟漪。</p>
“牧徵墨。”牧玟的声音很沉，很欲，带着她不再掩饰的隐忍，“你总是很不乖。” 牧徵墨陷进被子里，侧头抓着枕头，涎水和泪水、汗水一同洇湿布料。她听不太清牧玟说了什么，耳边像是蒙上了水，而快意与细小的疼痛夹杂着将她攥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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