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不是林清夜第一世的时候，跟随自己时候的场景吗？
我好像没有这一经历。
“师尊……不要。”
画面又迅速破碎重组，眼前稚嫩的林清夜已经化为了一位长成的少女，她正看着自己的眼睛，苦苦的哀求着自己。
“师尊，为何你要对我如此绝情。”
可以看见，林清夜的心口有着一柄被插入进去的长剑，她浑身是血，凄美的脸上尽是绝望与不甘。
“你没有价值了。”
另一熟悉的声音响起，自己一脚踢在了眼前林清夜的胸口，她看到了自己的徒儿带着满满的不甘与怨念坠入了深渊当中。
“清夜，不要！”
姜瑜忽然心头一痛，她伸出手来，想要将林清夜挽回，可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
画面又接着破碎，此时的姜瑜看到了自己正处于一处幽暗而又紧闭的房间当中，周围是一件又一件的刑具。
自己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眼前的林清夜手上拿着一柄小刀，一刀扎进了自己的肩头。
剧烈的痛感就像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一般，开始蔓延在姜瑜的神经上，她不由得嘶了一声。
此时的自己浑身是血，正跪在林清夜的面前，身体支离破碎。
“姜瑜，当初你利用我的时候，可有曾想过会有今天？”
一件件往事忽然支离破碎，姜瑜感觉自己的脑袋似乎即将炸开，死意传入脑海，意识忽然消逝。
……
“姐姐！你醒醒，姐姐！”
……
“姐姐！！！”
……
一阵阵光怪陆离忽然变得支离破碎了起来，姜瑜感觉到自己的嘴里忽然传来了一股咸咸的味道。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浑浊不堪的双眼中勾勒出了姜涵的影子。
此时，姜涵满眼通红，看上去已经哭的泣不成声，泪痕从眼角滑落了下来，滴落在了姜瑜的口中。
“小涵。”
姜瑜声音有些沙哑，她伸出了手来，想要触碰姜涵，可却发现自己如今竟然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这这这！怎么可能？”
“灵魂消逝，元神散开，这都能活过来？简直是平生罕见！”
一位老者的声音幽幽传来，听上去似乎十分吃惊。
老者名为宋习，是姜家里最好的医师之一。
方才他观察到了姜瑜的情况之后，已经给人判了死刑。
肉身破碎对于炼虚强者而言，算不得什么。
但是方才，姜瑜的元神与灵魂双重破碎，那时候姜瑜已经没有了任何活下来的可能性，所以宋习便摇了摇头，打算独自离开了。
但谁能想到，这会儿姜瑜竟然醒来了？
简直是不可思议，简直……
“奇哉怪哉！”
宋习自言自语，显然是不明白。
姜涵并没有理会宋习的反应，她擦了擦眼泪，努力地让自己平复回来情绪。
方才她见到姜瑜已然没有了任何生机的时候，悲意逐渐涌上了自己的心头，她在想，自己苦苦找寻了那么久的唯一血亲，竟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了。
（感谢fated-宝宝的大保健！谢谢大家的礼物，鞠躬，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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