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忽然伸过手，从旁边抓过一样东西。</p>
他举起小五月，对着镜头晃晃：【你看，他也来了。】沈熠：……</p>
好吧，顾惜是不是知道他吃这套。太可爱了！</p>
但是卖萌可耻！</p>
沈熠注意到一个细节，小五月放的位置，就在两台电脑中间。</p>
也就说，顾惜视线里，一直有小五月的身影。</p>
他倒是没想到，顾惜这么喜欢玩偶？</p>
沈熠问他：【你不是数学系的？怎么干起程序员的活儿。】</p>
怕小卷王又说让人羡慕嫉妒恨的话，沈熠马上打个补丁：【别跟我说简单！】</p>
视频里的顾惜笑了，他看一眼摄像头，似乎想看看沈熠的表情，只可惜看不到。</p>
顾惜：【这两个，在我看来都一样，学了就会了。】</p>
沈熠笑着叹气：【为什么很难的事情，到你嘴里，就变得这么轻巧。】</p>
顾惜想了想，回复说：【可能跟别的事比起来，学习还算简单。】</p>
沈熠想到他的过往，一时怔住。</p>
顾惜发出去后，觉得说的太沉重，又补充道：【以前听说写程序很赚钱，我试着学了学，学得越多越觉得，其实就是对数理逻辑的应用。】</p>
顾惜：【这一块我比较熟悉，就往下学了。】</p>
沈熠抿着嘴角：【什么时候的事？】</p>
顾惜：【疑惑.jpg，什么什么时候？】</p>
沈熠问：【你第一次学程序的时候。】</p>
顾惜想了想：【15岁。】</p>
幸好顾惜看不到他的表情变化，沈熠心口发酸。</p>
才15岁，顾惜就到处找赚钱的办法了？</p>
他怀疑卖春联那件事，可能是更早期的时候。</p>
沈熠都不敢问，中学时期有早晚自习，那么忙，他从哪抽的时间。</p>
想到他少得可怜的睡眠时间，和惊人的食量，一切都有了解释。</p>
沈熠轻轻打字：【然后呢？你怎么学的？】</p>
镜头里的顾惜，神色平静，敲键盘的声音弱不可闻：【那时候我给自己定课题，定作业。完成了，丢到一个专门的开源网站。本来想给大家看看，给我指出一些错误，没想到陆续收到一些打赏。】</p>
他打字的时候，沈熠又去看一眼小五月，那只小玩偶模样严肃正经，好像监督员。</p>
顾惜喝口水，继续写道：【之后，我慢慢的在网上接一些活儿，做一些小程序。大多数时候是小公司，他们要求不高，只是想定制一些个性化的功能。】</p>
顾惜：【我就靠这些赚一点外快。】</p>
之前沈熠知道顾惜在写程序，就是不知道，原来他早就能胜任工作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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