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书遇和窦章表情都动了动，各自精彩。</p>
阿如对窦章笑了笑：“你们救了我，对我有恩，所以我才会告诉你们这些。”</p>
“我记得照片上还有一个女孩儿，她是？”窦章问。</p>
鼓生一愣，又有些怅然：“她是我的亲妹妹。”</p>
“鼓生是怎么成为亚特兰蒂斯的中心指挥官的？”范书遇皱眉。</p>
“是我主动退位的。”阿如说这话的时候嗓音低得二人几乎听不见，“他有想做的事情，他也很有能力。”</p>
说到这，原本在隔间里用餐的某位客人突然走了出来，他步伐很机械，表情僵硬，走路几乎只能走直线。</p>
范书遇看到那人走到前台，和阿如挥了挥手，随后他低头看向蓝胖鱼。</p>
他上前一步把蓝胖鱼拉进怀里，轻轻地拥抱着它。</p>
这个拥抱持续时间不长，男人微微弯了腰，转身离开。</p>
“对了。”阿如看到这个场景，眼角带着笑，“如生杂货铺其实有一个规则，如果来客愿意在临走的时候支付一个拥抱，就可以免单。”</p>
蓝胖鱼开心地支棱着自己的六根手指，它双手平举在胸前，仿佛还沉浸在刚才那个拥抱带来的的喜悦和温暖里。</p>
“老师！抱抱！”蓝胖鱼转身，眼睛亮晶晶地看向阿如。</p>
阿如闻言照做，笑得很宠溺。</p>
范书遇和窦章都没开口打扰，直到蓝胖鱼扭着身子哒哒哒离去，阿如才继续：</p>
“鼓生这孩子.......他想拿你们做祭品。”</p>
“给海神的祭祀需要祭品。能做祭品的条件是......必须得是外来人。老一辈的渔民们口口相传一个古老的说法，海神不忍心索要信奉自己的子民的生命，所以要的是外来侵入者的生命，而且要成对。”</p>
阿如说到这明显有些苦涩，他表情怔怔，嗓音无奈又沧桑：“那场祭祀成功后，亚特兰蒂斯周围出现了一条活的鲨鱼。而我暗中调查了祭祀的流程。在祭祀的两天时间里，死了六个人。”</p>
“六个！”阿如咬着牙。</p>
“鼓生找的第一对外来侵入者是两个男子，祭祀失败了。第二对是两个女子，祭祀也失败了。第三对，他找了一男一女。就是这一次，祭祀居然成功了！”</p>
“那条鲨鱼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阿如的眼睛内闪着光，“我亲眼所见，亚特兰蒂斯其他居民也都见到过，我还拍摄了下来！”</p>
阿如说到这，激动的情绪又骤然熄灭，“鼓生冒着生命危险冲出亚特兰蒂斯的防护层去接近那头鲨鱼，用刀片在它身上刮了一道口子。鲨鱼流血了。”</p>
“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阿如看向窦章和范书遇。</p>
窦章点头：“明白，你的意思是说这条鲨鱼是真的，不是仿生鲨鱼。比如仿生羊，它们的皮毛之下其实是机械操控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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