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佩宁摇头：“不清楚，等她出来问。”
正说着，店里有人出来，是慕家母女。
邹瞳下意识噤声，往后退了退。
慕夜柳注意到楚佩宁，不由得顿足多看了两眼，还是怀疑。
可她已经被赶出了慕家，连生存都成问题，怎么会来逛奢侈品店？
慕夜柳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疑心太重了。
纪清芷拿着香水匆忙出来，朝着楚佩宁喊：“宁宁，让你久等了。”
宁宁？
听到这个称呼，慕夜柳骤然一愣，顿住脚步往后看去。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的，她越看，越觉得那个女孩，和她十年前遇到的那个胆小怯懦的楚佩宁相似。
慕夜柳抿了抿唇，终是下定了决心，上前去在楚佩宁面前站定。
邹瞳见她过来，立刻紧张起来，拽了拽云绥的袖子。
云绥知道她的意思，已经做好了庇护楚佩宁的准备。
而这个慕家人并没有冷言冷语地对楚佩宁进行嘲讽，只是问：“你是楚佩宁？”
邹瞳一个箭步，挡在两人中间，语气蛮横：“她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慕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处境凄惨又怎么样？能有小妹妹惨？
要不是遇到了金主爸爸，邹瞳都无法想象她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无依无靠地要怎么活下去。
楚佩宁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安慰着，侧过身从她背后绕过来，静静看着慕夜柳，跟她打招呼：“好久不见。”
这出乎意料的剧情进展，让所有人意外。
慕夜柳也是没想到，她在慕家被百般虐待摧残之后，还能这么平静地与她交谈，甚至对她表露善意。
她轻轻笑了笑，也道了一句：“好久不见。”
“听说你被赶了出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慕夜柳拧眉，对此很是疑惑。
他们家的权利被渐渐收了去，与慕家大房也没有过多的来往，并不知道楚佩宁这段时间的变化。
楚佩宁音调缓缓，解释：“运气好，遇见位善人肯资助我。”
上来就是五十万巨款，可不是个大善人。
这个描述，把旁边不明状况的纪清芷逗笑了。
邹瞳对慕夜柳的谨慎渐渐淡去，看着她的眼神仍然保持警惕。
“善人？”慕夜柳还是不理解。
以楚佩宁在海城的名气，怎么会有人不顾名声资助她？
她还想问，慕二夫人却喊她：“小柳，我们该走了。”
慕夜柳也不再执着。
她与楚佩宁只是见过几次，并不熟悉，也没必要了解得那么清楚。
迫于礼貌与楚佩宁知会了一声，便向慕二夫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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