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执行主人的安排，主人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会违背主人的意愿！”</p>
“猴精”往前走了一步，露出了满嘴尖锐的獠牙。</p>
“慢着！你想吃我，可以等一会儿。我现在特别好奇，你是‘猴精’，应该是在深山密林里修炼，‘无殇道人’怎么会是你的主人？”</p>
“你怎么这么啰嗦！是不是想拖延时间？告诉你，无论你想什么办法，今晚你必须死！”</p>
“猴精”眉毛、鼻子缩在一起，做出了一副不耐烦的表情。</p>
“我这个人从小好奇心就重，你说自己是‘猴精’，‘无殇道人’是你的主人，更勾起我的好奇心。这个问题，我弄不明白，做鬼都心不安！”</p>
说完这些话，程若非心里都觉得好笑，面对“猴精”除了刚开始的惊悚，现在他一点都不恐惧了。</p>
在灵霄山，’。”</p>
“慢着！什么叫‘老申灵应章’？”</p>
现在，程若非像小学生一样，不懂就问，要把这个事弄明白。</p>
“想不到，你还这么好学，不是我的主人有令，消灭盘龙门的人，我都不想杀你了。现在，像你这样好学的年轻人不多了！”</p>
“谢谢！你还是讲吧，我对你说的什么‘老申’很感兴趣，‘老申’是不是人名？”</p>
程若非觉得现在的场面特别怪异，自己面对“猴精”，像学生在问老师问题的样子。一点没有剑拔弩张，双方马上拼杀的感觉。</p>
“呵呵！”</p>
“猴精”发出砂纸打磨金属一样的笑声，这种笑声虽然难听，但程若非没有感到它的恶意。</p>
“你知道十二地支，对应十二属相吗？”</p>
“我知道。”</p>
“地支申对应什么？”</p>
“申猴酉鸡，申对应猴，”程若非马上明白过来，“你说的‘老申’是不是老猴的意思？”</p>
“孺子可教也，‘老申’就是老猴的意思。”</p>
“猴精”点点头，称赞了程若非一句。</p>
他娘的，这个“猴精”还有个爱好，好为人师。</p>
“你在想什么？”</p>
“猴精”恶狠狠地看了程若非一眼。</p>
程若非想这种交流方式太别扭了，自己心里只要想什么，对方马上知道，这要是恋爱对象，心里一点隐私也没有了。</p>
“在峨眉山的时候，我就是‘无殇道人’养大的，她走的时候，把我也带走了。后来，她到了黑龙山朝阳观，我也到了这里。”</p>
“你刚才不是说到‘老申灵应章’吗？怎么又扯到了黑龙山朝阳观？”</p>
程若非感到“猴精”思路混乱，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毫不搭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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