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段枭的脑海中忽然冒出一道陌生的声音，他说：“i' watchg you……”</p>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达天灵盖，莫名的愤怒与悲哀从心底升起，令‘四相’再次冒出红光。</p>
祝昭昭连忙回头拉了一下段枭的衣袖，“段枭！你怎么了？”</p>
她的声音仿佛警钟长鸣，将他从情绪的幻境中叫醒。</p>
段枭闭了一下眼睛，再睁眼时，原本涣散的双瞳再次变得炯炯有神。</p>
他摇摇头，“没事，我只是在想，若joker在17号下了烟花订单，那么天河商场多余的两处燃气爆炸点位兴许是他故意为之，那我们之前猜测的‘惩罚’便全然不对。”</p>
祝昭昭回头看了眼咖啡店，恰好与美艳店长对视，她朝对方微微一笑，小声跟段枭说：“你刚才要去哪？我们先去查别的。”</p>
段枭示意祝昭昭上车，终于还是一脸恨铁不成钢地开口：“程浩！他在环卫三轮车上喷鲁米诺！然后告诉我全亮，无法发现血液痕迹！”</p>
祝昭昭哈哈大笑后安慰段枭：“他还在实习期，再说这属于痕迹检验的专业课范畴吧？他疏忽也正常。”</p>
段枭冷哼一声，“放屁！一线警察的必修课《现场勘查》中提到过相关内容！这种专业基础不牢靠的人，当警察也不会牢靠。”</p>
段枭拉着一张脸很快便赶到刘贵友家楼下，刚一停稳车便见程浩从墙角冲了上来。他皱眉看着程浩通红的双目，难以置信地质问：“你还哭了？”</p>
他上上下下地扫了两眼程浩，“你是男的吗？”</p>
程浩：“……”更难过了！</p>
祝昭昭轻轻怼了段枭一下，“你好好说话。”</p>
她像是调解员一样将两人分开，问程浩：“你在这里，是不是刘贵友回来了？”</p>
程浩点点头，“刚回来不到十分钟，和大姨买完皮草后便回来了。”</p>
段枭在一旁叉腰站着，闻言气得拿手指程浩，“你说说你！跟半天就知道大姨，你连个名字都没打听出来？”</p>
程浩下意识地双手抱头：“赵凤琴！我想着叫大姨表示尊重。”</p>
段枭：“……”</p>
祝昭昭：“……”</p>
在战火再次蔓延之前，祝昭昭立马指向小区旁边的超市，“这里有摄像头！我们查查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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