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棚中，几头黄牛呜呜叫着，看着面前不怀好意的年轻人，牛眼之中布满了惊慌之色。</p>
“乖，朕不要你的奶，让朕看看你的奶头。”</p>
商夜满是耐心地哄着一头皮肤泛白的黄牛，像是一个不良人在逼迫良家下海一样。</p>
“陛下，您这是做什么啊。”贾珍苦笑连连。</p>
不是说有办法治疫病么，怎么将他带来看如此啼笑皆非的一幕。</p>
“朕要种牛痘！”商夜头也不回说道。</p>
“种牛痘？”</p>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除了疑惑还有茫然。</p>
自家陛下怎么总是说些他们听不懂的话出来。</p>
商夜先是用金刀小心翼翼割开了黄牛身上的痘疹，而后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又用金刀飞快在手臂上割开了一个小刀口。</p>
苏虎等人顿时急了：“陛下！”</p>
“无妨，这便是接种必要的程序！”</p>
商夜手一摆，看到痘疹内的脓液沾染到自己伤口，这才缓缓站起身。</p>
“陛下，您这是何苦啊~~，伤在您身，痛在我心！”眼见商夜自残，赖劳心急如焚。</p>
苏虎等人身躯一震，飞快瞥了一眼赖劳，眼中钦佩。</p>
——你娘咧，还是你会抓角度舔。。</p>
商夜没好气踹了一脚赖劳：“别废话，你们都在胳膊上割一个小口子，然后将牛痘里的液体种到伤口上，等起水泡后就说明身体发生感染了，往后就不怕那天花病毒了！”</p>
没错，经过商夜从东厂收集来的情报判断，在城外出现的疫病，正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天花。</p>
这在古代，只要是得了，就是九死一生。</p>
即便是侥幸从天花手上挺过去的，最终也落得一身残疾！</p>
“陛下，这真的有效么？您还懂岐黄之术？”</p>
听到商夜这么说，贾珍心中一惊，这种治疗手段，亘古未有。</p>
“没效果，朕犯得着挨这一刀么！</p>
都别愣着了，通知百官跟所有府吏全部接种牛痘，然后迅速推广给下面州县百姓。</p>
你们都不种牛痘，百姓怎么会信服！”</p>
听到商夜如此笃定的话，众人连忙按照商夜接种的方式依样画葫芦。</p>
这一夜。</p>
城中的老母牛惨遭众人的毒手……</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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