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实验室里。
包括程山河在内的几名研究院专家，眼眶都红了。
彻底泪目！
“哎。”
王队看出几人强忍激动的情绪，心里亦是莫名唏嘘。
只要是个正常人。
看到这上百段视频里，凌霄日复一日熬夜苦心研究治疗渐冻症药物的视频，还有在自己身上试药的过程，都会情绪崩溃，被这莫名的情感狠狠击中心灵！
然后彻底沉沦！
共情！
许久。
程老缓缓抹掉眼眶里的泪水，站起身，长长呼了一口气。
“程老，怎么样？”
王队连忙询问道。
“哎，老了。”
程山河又一次抹着热泪，情绪足足平复了许久，才缓缓戚然开口：“我没有想到，小凌有这么大的勇气，还有天赋，做到了这样的一步。”
“之前我就和你们单位的小同志说过，我认识凌霄。”
“他之前呢，是在我们单位当清洁工……我想，他就是在这段时间，从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摸清楚了研究药物的门槛和程序。”
听到这，王队和其他执法人员都傻眼了。
“卧槽，太变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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