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
程山河总算反应过来，错愕万分，失声道：“小凌，我没有听错吧？”
“你说你要招揽莫里斯教授？这……你知道他的身份吗？”
这一刻，程山河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当然知道。”
凌霄点点头，好像复读机一样点出莫里斯教授的履历。
听着那辉煌的履历，程山河依旧无语。
因为凌霄这想法太过惊人了。
打个比方，就比如凌霄这会说，要邀请他程山河加入灵犀制药一样。
毕竟这位莫里斯教授在国外医疗科研行业领域的地位，不亚于他程山河！
传出去。
绝对要让人笑掉大牙。
谁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不否认。
程山河很欣赏凌霄。
可欣赏归欣赏，工作归工作。
灵犀一家市值几千万的国内药企，怎么可能请到他？
更别说莫里斯教授这样的科研大佬呢。
“据我所知，莫里斯虽然快退休了，不过他目前在辉锐集团还顶着一个首席制药专家的身份，年薪超过千万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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