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茉莉一愣，脸刷地一下红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子，然后尴尬地笑了笑，“晓川，你这眼睛还挺尖的，这是我刚结婚的时候，我娘给我的嫁妆。
破了没事，反正也不是在前面。”
两三个玉米粒大小的破洞。
晓川这才发现刚出浴的李茉莉，那娇嫩的皮肤，这个睡衣已经很老旧了，领口开得很大。
不过就算是松松垮垮的，也遮不住她的好身材：酥胸若隐若现，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桃臀构成了一幅诱人的曲线。
让晓川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晓川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妥，连忙转过头去，清了清嗓子，“茉莉嫂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随口一说。”
李茉莉摆了摆手，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宽容，“没事的，晓川，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这裙子也穿了好多年了，破了就破了，反正也没人看。”
晓川点了点头，他知道李茉莉是个节俭的人，平时生活也很朴素，甚至七八年来都不舍得给自己添一件新衣服。
“茉莉嫂子，这裙子破了就扔了吧，别穿了。”
晓川脱口而出，但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越界了，赶紧补充道，“我是说，我可以帮你买件新的。”
以前嫂子经常给他的破衣服缝缝补补，现在他开始变得强大有钱了，别说给嫂子买衣服了，她要啥就买啥，不过嫂子不是这种很物质的女人。
李茉莉摇了摇头，透出来点无奈，“晓川，你对我真好，但不用了，这裙子我穿着还挺舒服的。”
晓川挠了挠头，他知道自己可能说错话了，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补救。
他看了看李茉莉，又看了看她手里的洗脸盆，“茉莉嫂子，要不我来帮你倒水吧。”
李茉莉微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晓川，你忙你的去吧，我自己来。”
晓川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离开，让李茉莉自己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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