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嘛，一个鸡腿就道歉。”那人傲然道。
“这是俺爹留着给俺入学之后，预留着给俺庆祝用的。你得给俺爹道歉。”
“你脑袋有病吧。”那人扔给老者几个铜板，不耐烦的道：“拿去，这够你买几个鸡腿了。”
“你……你站住。”大牛见那人离开，却被老者拉住。大牛不解道：“爹，他还没给你道歉呢！”
“不碍事。这城里的人，咱得罪不得。”
“爹。”
“再说，这鸡腿还能吃。”老者小心地拾起地面上已经不完整的鸡腿，又拾起地面上的铜板道：“再说他给钱了，已经算是道歉了。只是这可有十几个铜板，这么败家，他家人都得心疼死。你拿着，等你进入学院了，可得还给人家。”
刘海：“……”
十几个铜板，在东方国够一个基层百姓一个月的生活费用。
刘海见这老者小心藏好鸡腿，又小心包好那几十个铜板。用布里三层，外三层包了足足三层，即使如此，仍然不放心地拍打着三下，确认不会掉才递给大牛：“你好生藏着，可万莫要掉了。等进入了学院，一定记得还给人家。”
“知道了，爹。”大牛道。
刘海：“……”
不知为何，看着眼前这位老者的一举一动，一个老农民的淳朴举动，牵动着刘海的每一个神经。在刘海的脑海中，不由想起了奶奶。
曾经，刘海的奶奶也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如此淳朴的农民。
“好了，下一位。”
“爹，到我了。”
“恩，放松点，考不过大不了我们明年再考。”老者道。
“嗯，知道了，爹。”大牛道。
“哦，是大牛啊！”白导师一眼便认出了大牛。
“嗯，白老师好。”
“大牛，这是你第几次参加入学考试啊。”
“第八次了。”
“第八次啊。”白导师沉鸣道，珈蓝学院大门打开，并没有规定学员可以考几次，也许是对这对父子颇有好感，白老师问候道：“这次有信心没？”
“有。”大牛信誓旦旦道。
“好，那我接下来就开始提问了哈。”白导师考官清了清喉咙：“第一题：三个金叫“鑫”，三个水叫“淼”，三个人叫“众”，那么三个鬼应该叫什么”
“三个鬼，刘秀才可并未教过俺这个字啊。都遇到三个鬼了，恐怕说什么也得先喊救命吧。”大牛自言自语着，第一次就被这个问题难住了，急着摸着后脑勺。
“答对了，就是叫救命。”白导师似乎也是有心放大牛一马，擦边球算是放了这大牛一马。
“啊……这样就答对了。”大牛诧异道。
“嗯。”白导师点头道：“请听第二题……”
不得不说，这大牛幸运，以及白导师的放水。这有些呆头呆脑的大牛，一下子回答了十六道脑经急转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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