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片刻之后，赵昊的额头已经布满了黑线。
原来，刘芳芳的异能居然需要在相当靠近的距离下，才能发挥出来作用……准确的说，是需要她捧着圣光的手掌，靠近到目标半米左右的位置！
“啊……居然这么短小……”刘芳芳羞愧的有些无地自容了。
按照前辈的期待，应该是希望能够在一定的距离下，维持这种圣光的效果吧？唉，我真是太没用了。
而赵昊则是观察着那个被圣光笼罩的伤员身上发生的变化。
眼睛处的淤青很快消失，呼吸也迅速平缓了下来，表情也由原本的狰狞变为了祥和……就像是沉浸在了美梦中一样。
“你感觉怎么样？”赵昊一巴掌把那小子抽醒，询问道。
“哪个……”
那青年人愤怒的睁开了双眼，但在看清赵昊的面容后，又迅速唯唯诺诺起来：“呃，异能者大人？呵呵，原来是您救了我呀。我现在的感觉很好，前所未有的舒适，虽然肚子还是有点饿……”
“目前看来，有着不错的治疗效果，或许还能驱散疲惫，但是无法恢复饥饿的状态，是否有战力上的加持，还有待考量……一次只能给一个人吗？”赵昊很快得出了一些结论，和身边的刘芳芳确认道。
“唔……现在的只能作用在一个人身上。而且圣光和黑雾也无法同时使用。不过如果我再变得聪明一些，应该可以做的更好！”刘芳芳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她似乎把提升自己的精神力理解为了变得更加聪明一些……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或许这就是属于她的道路吧。
“五秒，就彻底治好了一个轻伤的伤员，甚至令其恢复到了能够战斗的状态……够了，收起圣光吧。”
“嗯！”
待刘芳芳收起那份属于她的异能后，赵昊又朝那青年确认道：“感觉前后身体有什么变化吗？”
“怎么说呢？之前感觉身体里像是有着一份还算充足的力量，现在则是有些空虚?”突然想到了什么，青年人咽了咽口水，试探性地说道，“那个，异能者大人……像我这样的伤员，应该不用再去参加战斗了吧？”
“随你，滚吧。”赵昊摆了摆手，此人便如释重负，一溜烟儿没了身影……
而又经过了十多次测试后，圣光的效果终于被二人摸索的差不多了！
“除了战力加持的效果之外，也有治疗的作用，后者并不会在战斗结束后随着赐福的结束而消失……而且两种效果之间的比例可以进行自由的调整，既可以作为纯粹的加持，也可以用作纯粹的治疗。”
“由于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治疗，所以效果似乎也并没有什么限制，理论上，只要不是一具尸体，就能够一点点地治疗到全盛的状态……当然也需要消耗你大量的精神力，这一点，想来你也已经体会到了！”
赵昊望了救下来十多人之后、也只是面色略显苍白的刘芳芳一眼，暗暗点头。
奶量还算充足，和她这具还有不少成长空间的身体不同……
战力加持的话就有些玄学了，看样子和刘芳芳本人以及被加持的人都有关系，无法用准确的数值来衡量……
不过，赵昊也尝试了一下，在刘芳芳的加持下，收纳的距离提升了五米的样子，扭曲的力道也足以掰断一个人的小指头了！
接近五成……不，按面积的话，是两倍左右的加持了。
或许也有契合度的原因吧，毕竟这小妮子给自己加持的时候，可是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几乎恨不得把全身心都投入进来……
“很好，人就先救到这里吧，接下来……试试诅咒的力量！”
赵昊随手提过来一个再起不能的小混混，丢在地上，吩咐道：“流程和刚刚差不多，随意发挥吧……弄死了也没什么。”
刘芳芳面色一肃，掌心圣洁的光芒瞬间变为了诡异的黑雾！
那小混混原本以为自己也成为了被救治的目标，心中正在暗喜……听到赵昊刚刚的话，又看到这一幕，一时无比惊恐！
“你……你们要对我做什么？我要报警……警察叔叔，救救我！啊！！”
赵昊眯起了眼睛……表面上看并没有什么伤势，但是看此人的样子却经历着莫大的痛楚，是来自精神上的折磨吗？
“啊……阿巴阿巴……”随后，只见刘芳芳伸手在对方嘴巴的位置晃了晃，便夺走了此人说话的能力。
不过，她很快就给对方治好了……为了更好的观察对方的反应，了解对方正在经历着怎样的痛苦。
在掌握了圣光的技巧后，再来练习黑雾倒是方便多了……一个实验品，就能够摆弄上半天。
十五分钟后，望着那身心都被折磨到崩溃的小混混，和依然饶有兴致的刘芳芳，赵昊都是暗暗咂舌。
“这黑雾，似乎比圣光还要好用得多？至少，在消耗上几乎是微乎其微……对了，这和对方一开始就处于难以反抗的状态，应该也有些关系！”
就像自己的空间异能一样，可以将没有任何防备的人拖入空间之中任意摆布……但是如果对方有所抵抗的话，要做到这一点还是有些麻烦的。
需要费上一根麻醉针，或者一颗子弹。
“试着……对那些还有战力的家伙用一下吧！”赵昊提醒了似乎有些太过投入的刘芳芳一句。
而结果，也正如他想的那样儿。
“黑雾，原来如此……居然可以随心所欲地对目标施加一切负面状态，但是需要自身的精神力远远超过对方，又或者对方彻底失去抵抗的能力。否则，便根本无法发挥出任何作用。”
结合刘芳芳本人的叙述，赵昊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他拍了拍刘芳芳的肩膀，赞许地笑了笑，见她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便说道：“相当强大的两份能力……看样子，你还没玩够？那就再去熟练一下吧。”
“这片战场，任你摆布。”
话虽如此，倒也算是帮了那些民众一把。
就算是积积阳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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