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怎么会怕蛮牛的问责。
他冷笑一声，目光宛如利箭刺向两只妖兽。
八尾白狐与蛮牛同时眼神一闪，避开了天魔的视线。
天魔说得没错，他们出发前根本没有想到人族会变成这般模样。
整整一千年啊。
这段时间，魔妖两族被困在各自的领域之内，修炼上自然也是按部就班，没有任何变化。
他们下意识也就以为人族应该和他们一样，还是千年前的老套路。
但他们被狠狠打脸了，还是连着打了两次。
可以传送万人的传送阵，抵抗魔气的符篆，威力巨大的一次性攻击法宝……
种种件件都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他们在经过两次血的教训后明白，人族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可以任由他们欺凌的种族了。
“你们想退出吗？”
天魔再问。
跟在天魔身后的地魔抬起头快速看了八尾白狐和蛮牛一眼，又飞快的低下头。
八尾白狐冷笑：“事已至此，我们还能退出吗？”
全力一搏还有胜利的希望，若是就此退出，那它八尾白狐智多的名字将会被刻在妖族的耻辱柱上，永永远远都无法磨灭。
蛮牛没有答话，却也没有离开，默认事情继续发展。
天魔勉强满意，也就没有再咄咄逼人，而是淡淡问：“你们妖族可还有压箱底的手段？”
“你问这个做什么？”
八尾白狐眼中闪过一道疑虑。
妖族虽然与魔族联盟，可并不代表两族之间毫无间隙，他们对魔族的防备可并不比人族少。
“不如何，你若是还有别的手段，那便不能再藏私，需要说出来我们商议该如何使用。
若是没有，那接下来妖族就需要听从我的调遣。”
“凭什么？”
蛮牛第一个不答应。
八尾白狐眼神闪烁，心生忌惮。
天魔重重一哼，魔气涌动，空间中陡然多出一股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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