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姐姐，你们在做什么？”门外，是文雅的声音。
为了避着文雅，杨柳特意触碰了墙和门，以防止文雅直接穿墙而过，毕竟，窥视他人的过去多少是有些不礼貌的，被发现了就更不礼貌了。
“没事，我们在查些资料，你实在无聊可以再外边逛逛，我们一会去找你。”杨柳脸不红心不跳的扯着嗓子回复，便又继续查阅资料。
“…好。”门外的文雅应了一声，再没有声响。
“为什么不直接让她进来？”兆云朵把最后一本册子放在杨柳身旁后坐下，疑惑的开口问。
“你会乐意别人窥探你的过去吗？”杨柳瞥眼看向兆云朵，淡然一问。
“也对。”
“何况她是一个小骗子，只会在我们面前争辩放烟雾弹，会影响我的判断的。”见兆云朵懂了，便又继续垂头翻看，最后拿起兆云朵递过来的册子打开。
这是一本相册，里面有众多关于文雅的照片，小时候或者长大后，亦或是进入演艺圈期间，比文雅自家的相片都全。
“你好像个偷窥狂……”杨柳如此评价道。
“……我这还不是为了找出破解回溯的办法。”兆云朵理所当然的反驳。
“但是我现在很疑惑，现在已经解决了文雅的问题，世界也没有回溯的意向，更没有抹杀我们的各种意外发生，你为什么还要继续查这些东西，明明你之前什么都没有行动，也不在乎不是吗？”终于，兆云朵问出了她的疑惑。
“现在不会，不代表以后不会，而且你不觉得，文雅一直都很奇怪吗？”杨柳手上不停的翻看着照片，嘴上却不停。
“至于为什么现在又继续，我只是觉得，既然要做，就彻底解决。”她说着，最后手指落在了一张相片上。
上面是文雅和程祁的合照，看起来像是初中毕业典礼上的偷拍。
文雅在看窗外，程祁在看文雅。
杨柳继续往后翻看，几乎有两人同框的地方，程祁都在看着文雅，几乎没有视线离开过。
“真是够甜宠的，眼神一刻也离不了啊……”杨柳感叹。
“看来突破口还是要找那位程先生。”杨柳合上相册不再去看。
上面多的是文雅各种喜怒哀乐，高中时期的自杀未遂，以及大学以后的各种生活，和杨柳了解的文雅大差不差，或者说和猜测的区别不大。
唯独那个程祁，似乎过于显眼了……
“好了我看完了。”杨柳将相册放在一大摞资料上，伸了个懒腰，“走吧，去找文雅吃晚饭，不早了。”
兆云朵听着杨柳的话下意识看向窗外，确实已经完全黑下，也不知是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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