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霏的嘴巴一抿，眼圈有点红，但是很快就跟上了舞步。
晚上的时候，李冰又在姜霏的床尾找姜霏确认了一遍，“你确定这是姜清柔的位置图了？”
姜霏眸子一垂，“是她的。”
李冰来这里也不是为了确认了，得到姜霏的应答之后她在姜霏的耳边说了句：“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明白了吗？”
她的意思，是让姜霏不要出卖她。
姜霏看着李冰，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然后她转过身，盖紧了被子，牙齿也咬得紧紧的。
要是是以前那个草包蠢材姜清柔，扪心自问，她是做不到这个地步的，顶多让她背背黑锅和言语上占她点便宜。
可是现在的姜清柔，她再不认真对付，就要眼睁睁地看着她把自己的一切都夺走了。
第一名的位置，主舞这几天姜霏甚至在禹司铭那里听到了他对姜清柔的欣赏。
想到这里，她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
要是姜清柔在选拔的时候出了丑，那主舞毫无疑问就是她的。
她是第二名。
姜清柔还和白珍珠在宿舍里面把舞蹈对了一遍，两个人都很努力。
白珍珠最后累瘫在了自己的床上，很佩服地看着姜清柔，“原来你还真会自己在家里偷偷练习啊？我还以为是你故意藏拙瞎说的呢！”
姜清柔练完没有立马坐下，她在压腿。
听了白珍珠的话她理所当然地说：“机会肯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啦，我那可不是故意藏拙，我是被人说笨了。”
白珍珠沉默了。
其实是这样的，姜清柔之前和姜霏一起在舞蹈队的时候，姜霏就时常这样说姜清柔，姜霏的人缘好，看着也温温柔柔，所以大家都信她。
反之，那时候姜清柔整个人很暴躁，又敏感，有时候别人还没说什么她就觉得人家是在嘲笑自己，久而久之，也不怎么去练舞了。
所以她真正是个什么实力，其实大家都是不知道的。
总而言之，对姜清柔的了解，都是从姜霏的嘴里听说的。
现在和姜清柔住着，她心里感慨良多。
想到这里白珍珠站了起来，和姜清柔一起压腿，还笑着说：“我的室友这么努力，我也不能懈怠，来，我和你一起！”
姜清柔也笑了，白珍珠的眼神真诚，不掺任何杂质。
和任何人的都不一样，和她故意在岑时面前装出来的单纯也不一样。
白珍珠的大大方方和纯真自信是她两辈子都达不到的了。
姜清柔没看错人，同时，她对白珍珠也是由衷地羡慕。
压了一会儿，她小声说：“咱们吃个面条，怎么样？就鸡蛋炝锅面。”
白珍珠听着就舔了舔嘴唇，不过摇头，“还是不要了，怪麻烦的。”
“明天食堂里肯定就只有杂粮馍馍，现在天气冷，咬都咬不动，你又不爱吃，我看你好几天都没怎么吃早餐了。”姜清柔细细说着，然后又眼睛亮堂堂地看着白珍珠：“我还有半截火腿肠呢！差点忘了！”
说到这个份上，白珍珠还忍得住？她口水像是疯了一样地往下咽，“那我只吃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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