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可可向着陈凡到地的身体一顿猛踢，陈凡只是“哎呦哎呦”的抱头痛呼，却没有站起来的意思。
过了一会唐可可也是打出气了，陈凡也站起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虽然说现在的人型陈凡只是一个幻影而已，无论身上又或者是衣服上并没有什么灰尘，但打灰尘的动作是一定要做的，这就是陈凡对生活的仪式感。
“你真的要去？”唐可可迟疑了会又问到。
“嗯，我意已决，你不用再劝了。”陈凡坚定道。
“哦，那你走吧。”唐可可平静道。
“都不挽留一下的吗？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陈凡故作伤心的捂着嘴，还用【致幻】技能在眼角幻化出一滴眼泪缓缓留下来，
虽然唐可可很想回一句“我哪里无情，哪里冷酷，哪里无理取闹，”可他还是忍住了。
而是正经的回答道“在你第一次杀了那个放高利贷的那个人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没有我爸爸说过的第一次杀人时的那种无力，恶心的感觉。”
“当时我还以为你总是杀人，差点就打电话给公司了。可是你在杀那个黄毛时，却说‘他叫的好大声’这种话，你要是真经常杀人的话，就不会让他发出太大的声音。所以我断定，你的心态的确出问题了。”
虽然内心有些迟疑，但唐可可表现的很平静，目光炯炯的看向陈凡，陈凡点了点头，他也认为唐可可说的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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