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变得极其锐利，像是要看透人心。
“但是，你的这些价值，我也可以找到很多的替代品。”
暖阳听到这话，抿了抿唇，随后抬头与卫母对视：“您可以找到许多相同价值的替代品，但是我，只有一个。”
“不论如何，最后站在卫子昊身边的人，都将是我。”
卫子昊有些诧异的看了看暖阳，他没想到暖阳会说出这种占有欲极强的话。
而卫母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暖阳，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
“我发现，你和一个人很像。”
卫母的话题转换的太快，暖阳一愣：“您说的，是谁？”
卫母闻言垂眸笑了笑：“是一个傻姑娘。”
“我能问问，你的母亲吗？”
卫母最后一句话说的有些小心翼翼。
暖阳点了点头：“可以，但我母亲很早便去世了，所以我能告诉您的，也不会很多。”
卫母闻言却是一愣：“你说她去世了？”
暖阳有些疑惑的点了点头：“阿姨，你认识我母亲吗？”
卫母的面色有些难看，她没有回答暖阳的问话，而是接着问道：“她是，怎么没的？”
暖阳听到这个问题，皱了皱眉，那件事对他儿时影响很大，导致他现在回想那段记忆，都会带着本能的畏惧。
卫子昊见暖阳似乎有些为难，便上前将暖阳拉在身后：“妈，这些事情，我待会会告诉你。”
“而且，还需要你帮一个忙，就是跟他母亲有关的。”
卫母一听，当即放下水杯，上前一步走到卫子昊面前，表情有些急切：“你现在就告诉我。”
卫子昊被吓了一跳，这是他第一次见他的母亲有这么大的反应，往日的冷静和理智都好似化为乌有。
卫子昊见此，回头看了看暖阳。
暖阳抬头冲他点了点头，他才叹了口气，拉着卫母去了一旁的卧室。
卧室里，卫子昊将暖阳的家庭情况交代了一遍，还把宁建国做的事情也说了。
最后，他拿出一支录音笔放在桌上：“妈，这里面有宁建国亲口承认的证据，希望你能帮帮我。”
卫母则呆坐在卧室内的沙发上，她喃喃的开口：“你刚刚说，那孩子的母亲叫什么？”
卫子昊一愣，站在原地想了想才开口道：“他随母姓，他母亲好像叫暖素心。”
卫母闻言，似乎被抽空全身的力气，她无力道：“你先出去吧，我先坐一会儿。”
卫子昊有些担心，上前给了卫母一个拥抱：“妈，你还有我这个儿子在，别想太多。”
卫母一愣，随后展颜回抱了一下卫子昊。
等卫子昊离开了卧室，卫母才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条手链，那个女孩的笑颜便好似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她当手链紧紧握在手中，捏的手指发疼也不肯松手。
若是当时自己能像自家儿子一样，勇敢一些，站出来留下她，告诉她自己的心意。
那么是不是现在的结局就会变得不一样，她是不是就能好好的活着呢。
她看了看门外，依稀能听到暖阳和卫子昊的笑闹声，她勉强的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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