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九鸢出了山洞，写了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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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腰间拿出一个玉质哨子，放在唇边轻轻一吹，一声清脆似鸟鸣声响彻云雾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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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只信鸽从远处飞来，在程九鸢头上盘旋，随后落在她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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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九鸢将纸条放进它的脚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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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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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走鸽子，她下了山，在山下集市用了饭，买了些熟食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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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着东西进了山洞，等看清洞内的人，瞬间双眼大睁，连忙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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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珩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回来，而且走路没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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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是去采药了吗？我衣裳湿透了，贴着难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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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过火堆旁的衣裳，连忙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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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他有些尴尬的声音，程九鸢突然就不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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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医者，什么没见过？<p>
楚珩是她的病人，一个生得好看些的病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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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九鸢放下东西，没说话又出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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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日，程九鸢都会按时来给他换药，给他带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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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日，程九鸢再次来到山洞，却不见楚珩的身影，只留下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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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九鸢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句话和那块月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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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之恩，珩定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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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九鸢摸着这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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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之中的定数，这块玉还是落到了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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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九鸢收起玉，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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