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死小孩。”
墨芊随口回了句。
她说完，盯着碧玺扳指，又补了一句，“不过也没死透。”
“……”
什么叫死小孩，还没死透……
顾家人这辈子没这么费劲地跟人沟通过。
几个兄弟都快耐不住性子。
想按着墨芊，让她一次交待清楚。
不过平时比他们还急性子的顾震洪，今天到时候极有耐性。
依然跟墨芊说着好话，“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这戒指到底是福是祸？以前在道观里都学了什么，给爷爷讲讲。”
“念经，砍柴，挑水，做饭，我师傅啥都没教我，他只会睡大觉。”
墨芊把玩着那枚扳指，随口讲着她在大道观的日子。
那也确实。
捡到墨芊那年，柴真人已经90岁高龄了，能养活自己都算不错，何况还照顾一个小丫头。
柴真人当时免费给两个乡下的农妇算卦破灾旺财，才把她们请上山照顾小墨芊，就这样把她拉拔大。
不过墨芊有灵性。
看经书有不懂的地方，柴真人一点拨，她就会了。
慢慢的，墨芊已经能轻松地破解卦象，连柴真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墨芊说着话，眼睛一直没离开扳指。
她一个一个小娃娃看过去，他们虽然年纪小，但是骨相面相也能看个八九不离十。
墨芊看了一圈，才放下扳指。
转向顾震洪，“这戒指倒是有点灵性，能吸纳魂灵。
里面的小朋友都是大富大贵人家的小孩儿，不过被恶人所害，幼年早夭，有人用这戒指收了他们，向他们借命中未完的福。”
“这人还给他们下了官位咒，只要不达到职业最高点，就停不下来，会一直很拼命。”
“你家老祖宗能拿到这枚扳指不容易，这得是道家的高人炼制的扳指！”
众人一听，这扳指岂不当真是个宝贝？
顾震洪松了口气。
这才又摸向那枚扳指，“那这确实是老祖宗庇佑顾家的护身符啊。”
他这话说完，虽然别的人都没说话，但是脸上都显示出了赞同。
墨芊看了他们一圈。
神色淡漠地反问，“就你家有老祖宗？”
“当人家孩子是石头里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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