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神情惶恐，然后眼神呆滞了一瞬，变得面无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在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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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板，面还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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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您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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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灵韵的声音好像打断了摊主发呆，摊主看着苏灵韵，一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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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刚才是我们点的面啊！
老板你没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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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哦哦！
马上，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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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总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但想不起来，无所谓了，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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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板重新开始煮面，苏灵韵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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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天道的清算也太恐怖了！
昨晚烈火都烧红了夜空，结果天一亮，这些人就把什么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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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灵韵不知道自己该表达什么，敬畏？恐惧？厌恶？<p>
镇守使执行任务后，无关人员的记忆都会被清算。
都说镇守使是世界的影子，影子死了，没人会看见，也没人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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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留下名字都做不到，那，那些飞蛾扑火的牺牲，是否依然值得？<p>
【呵，演得还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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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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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里传来洛凡尘的声音，苏灵韵却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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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或许这就是凡人。
莫说是他们，就算是帝级，依旧逃不开天道清算。
天道之下，众生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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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我都知道，可之前沐然姐也说了，昨夜一战，椼城镇守使战死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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