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萧凡温存了一会儿，姜玉璃遁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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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凡神识进入了炼妖壶中。
“萧凡，饶了我，饶了我吧。”
天香夫人痛苦无比地道，她的声音虚弱了许多。
因为萧凡实力不够强，炼妖壶如今的效果一般，但也带给了天香夫人极大的痛楚。
炼妖壶炼化她的每一丝戾气，仿佛在剥她的皮，抽她的筋，天香夫人恨不得立马死去。
“天香夫人，有没有想起别的东西？”
“如果有其余重要的消息，你可以说说。
我可以先暂停炼化让你稍微缓一缓。”
萧凡的神识虚影淡声道。
天香夫人活的时间长，在盛京城这边也有了三十年，她应该知道不少重要秘密。
天香夫人痛苦地道：“我…我怀疑太子可能是女人，还有其余人有同样的怀疑。”
萧凡眉头一挑，他淡声道：“这个你不用怀疑，太子是女人，这我清清楚楚知道。”
天香夫人怔了怔。
“你说点让我满意的！”
天香夫人颤声道：“萧凡，你先让我舒服点，我太痛苦了，什么东西也不想说。”
萧凡意念一动，赤红色的雾气从天香夫人体内离开了，天香夫人神情顿时享受无比。
“说吧，你说的东西如果让我满意，你就舒服一晚上，否则你就持续不断承受痛苦。”
萧凡淡声道。
天香夫人大口大口呼吸。
好一会儿过去她才道：“太子既然是女人，那就最好不要纳南宫素心成为太子良娣。”
萧凡沉声道：“为何？”
天香夫人道：“南宫素心师尊是公孙岚，她可是顶尖阵法大家，南宫素心体内肯定有阵法。”
“你知道太子是女人，和姜玉璃上床的应该是你，到时南宫素心也是和你上床吧。”
萧凡微微点头。
他没有否认，没有必要。
天香夫人到了炼妖壶中，不怕她彻底地炼化，萧凡是不可能让她离开炼妖壶的。
“你和南宫素心上床，南宫素心体内的阵法肯定会收集证据，你根本就察觉不了。”
“知道南宫素凡不是和太子上床，上清宫就能确定太子是女人，上清宫不可能支持她。”
萧凡暗暗皱眉。
天香夫人继续道：“上清宫倒不是反叛势力，但他们一切都是以宗门利益为重。”
“太子如果是女人，在他们看来，天龙皇朝的气数基本就尽了，他们会暗中做好准备。”
萧凡道：“天香夫人，你怎么知道这个？”
“我阵法水平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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