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闻言,元玉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很快又低头凑近她,认真地问:“阿渺,你没怪我吧,这次我是真的没想到,你若是生气……一定要告诉我。”
李藏璧笑问:“我是这么容易生气的人吗?”
元玉亲了亲她近在咫尺的唇角,颇有些委屈道:“不是,但你生气起来可吓人了,冷冰冰的。”
李藏璧失笑,仰头看他,渐沉的夕阳余晖落入她的眼中折射出温暖的亮光,这个距离,元玉自然觉得她要亲他,微微扬起嘴角就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可等了好一会儿唇上都未传来熟悉的触感,他不解地睁眼,见李藏璧仍不远不近地看着他,笑着说:“元先生,我饿了。”
元玉一下子脸红起来,疑心她故意逗弄自己,但又确实忍不住想要亲吻她的欲望,拉着她的手小幅度地晃了晃,低喃道:“阿渺……”
元玉不太会撒娇,夫妻多年至多也就这样了,拉着她的手晃一晃,再唤一句她的名字,但偏偏李藏璧很吃这套,很快就伸手环住他的腰,倾身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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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天渐渐热了,吃了晚饭,二人就在院中纳凉,檐下的躺椅是李藏璧成亲后亲手做的,结实耐用,还特意做大了许多,装下两个人也绰绰有余。
元玉和她闲聊,说得多是书院中的事,他教书至今已经七年了,也送了不少学子去参加青州府的正考,或上或不上的都有,但至少算学都没拖过后腿,有些邻村之人听闻他的名声,甚至还专门把孩子送到庆云村来读书。
本就是没定性的闲叙,说着说着就亲到一起似乎也正常,元玉躺在她身侧撑起身子,轻柔地吻向了李藏璧上挑的眼尾。
李藏璧面容中正平和,乌黑的发,隽秀的眉,高挺的眉骨和鼻梁……唯有一双眼睛微微上挑,盈盈善睐,总是透着狐狸般灵动和狡黠,有时候轻轻一眯就是一个叫他死去活来的坏点子,叫他又爱又怕。
暖热的气息融入了眼尾那一小块皮肤,夫妻二人双手交握,耳鬓厮磨,不知过了多久,元玉才缓缓向下,蜻蜓点水般吻过她的鼻尖,贴向了她的唇瓣。
晚风轻轻拂过,暧昧的气息愈发涌动,李藏璧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仰起头任由他亲吻自己的脖颈和锁骨,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带来一丝轻轻的酥痒。
“……我抱你进去?”
元玉的声音已经哑得不行了,鼻尖贴在她耳畔轻轻地蹭。
李藏璧自然点头,一只手勾上他的脖颈,待自己被抱起来,另一只手又慢慢地从他的衣领伸了进去。
短短几步路,元玉止不住地腿软,但却又腾不出手阻止她,只能低声求饶:“阿渺……回去再摸……”
李藏璧哪里会听他的,他一告饶,她反而愈发肆无忌惮起来,直到听到他变了调的低吟,她才闷笑着收手,元玉脚下踉跄了两步,手却还稳稳地,咬了咬牙快步走到里屋,把她放到床上后才松了口气。
他替她脱了鞋袜,又紧接着依上来,依恋地埋首在她颈侧,有些委屈地说:“……就知道欺负我。”
李藏璧笑问:“不喜欢?”
“喜欢,”
他哪里能拒绝她,边扯自己的衣带边和她纵情拥吻,待床帐紧紧地拉上,二人的衣物都扔下了床,他又抿了抿水润的唇,从她锁骨一路吻下去,说:“……我帮你。”
她没有拒绝,轻轻地垂下手,修长的五指穿进他的发间,缓声唤了一句他的名字。
菱花尘满慵将照(2)
自从上次李藏璧与樊望雨详谈之后,薛凝好歹消停了一段时间,终于没再找人来试探她,与此同时阿兄的消息也没再传来,李藏璧虽然有些失望,但其实心中早有预料——如果光一个青州府的势力就能那么容易能找到阿兄的线索,他早就被徐氏或是母亲的人发现了,哪里还能传到她耳朵里。
没有消息的日子总是占大多数,李藏璧也早就学会了不骄不躁,只安安心心地在村中过着自己的日子。
今年的谷种顺利出芽后,她寻了一日上午去了趟田间,没一会儿便将其全部播撒干净,拿着空草袋回到了家中。
今日阳光正好,元玉也刚好休沐,午饭过后,夫妻二人将家中的书卷画册一起搬到院中晒了晒,这里面有很多书都是元玉旧年考试用过的,随手翻开一本,都能看见字里行间夹杂的蝇头小字,认认真真地写满了注解,足以看出他当年是如何的苦读。
中乾的文武分治是先圣端泰皇帝在位时提出的,即将原本文武一体的正考分开,更细致的明确文考和武考的要义,避免因为某样文考的短缺而错失武学人才,反之也亦然。
后来经过几个朝代的不断完善,文考和武考所需要考校的内容也被重新更替,其中文考除了史学和文策外新增了书法和算学,武考则除了考校射艺、骑术和兵法外还要求了考生掌握一项兵械。
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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